原来在皇帝眼里,他就是这般轻浮随便人是吗?
顾悯自嘲地扯下唇,他虽然不是什光明磊落正人君
沈映偷偷咽口口水,以前在宫里吧,他或许还会为笼络住顾悯逢场作戏番,但这都出宫,就没必要再装吧?
于是沈映绷着嗓子,本正经地教训道:“也不看看这是什时候,什地方,咱们现在是在躲避搜捕,不是在游山玩水,把你那些不该有心思收收,早点睡,别耽误正事。”
“这里这吵,您能睡得着?否则怎会臣这边动,您就醒?”顾悯伸手帮沈映把黏在额头上几缕碎发往上拨,果然摸到手湿热,“出这多汗,很热?那怎不把衣服脱睡?”
顾悯忽然又以君臣相称,让沈映有种好像回到宫里错觉,又加上隔壁传来那些干扰声音,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往在宫里,他和顾悯行敦伦之礼时画面。
……救命,再胡思乱想下去,他就要先破功!
最后把喝得烂醉如泥崔英杰送走后,沈映和顾悯便歇在名花阁里。
但毕竟是青。楼,古代房子装修隔音效果又没那好,两人不可避免地听大半夜免费春宫戏,虽然都已经极力忽视,但那些暧。昧声音好像是魔音般,从四面八方像潮水般涌过来往人耳朵里钻,根本忽视不。
两人晚上都喝酒,正是酒酣耳热时候,又都是血气方刚、开过荤年轻小伙儿,哪里经得起这长时间撩拨,听到隔壁那些声音,脑子里难免不往那方面想。
脑子里画面出来,便开始身上不对劲儿,房间里气氛也不对劲。
沈映平躺在床里面,保持动不动姿势假装自己已经熟睡过去,心里头却在抱怨,这青。楼里床也太小,稍微动下感觉都会碰到旁边顾悯。
沈映忙紧紧抓住自己领口,稳稳呼吸,找回自己正常声音,“朕……就喜欢捂着,你、你别管,赶紧睡你吧!”
顾悯好心地问:“皇上真不需要臣伺候?”
“不需要。”沈映故意用种冷淡口吻说,“朕心里想都是国家大事,没那个心思。”
顾悯眼神黯黯,是没那个心思,还是不想再演戏下去?
还真是难为皇帝,明明就不喜欢他,还得忍着和他睡在同张床上,边辛苦装睡,边时时刻刻提防着自己会对他做什。
明明都已经快过中秋,怎夜里睡觉还能这热,沈映感觉自己脑门上已经有汗沁出来,真想立即把衣服脱,打赤膊睡觉,这时候就难免不怀念起在宫里日子,张大床就他个人睡,在上面翻跟头都行。
沈映屏息凝神,边装睡边注意着顾悯那边动静,突然,他听到顾悯那边好像翻个身,随后便有股不容忽视热源朝他这边袭来——
沈映立即睁开眼,警觉地瞪着好像翻身打算往他身上压顾悯,“你干嘛?”
顾悯看着沈映瞪得圆溜溜眼睛,哪像个睡着被吵醒人,明明就精神得很,嘴角不禁无声勾下,还以为真睡着,原来也是在装睡。
顾悯保持手撑在沈映头旁边,上身撑在沈映上方姿势不动,低下头用目光不紧不慢地在沈映脸上扫描,声音低哑地反问:“你以为要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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