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青蘅扫眼旁边已经转身离开顾悯,转而看向刘承义冷笑道:“他是放过你,但可没答应不杀你。”
刘承义睁大眼睛瞪着凌青蘅,“你又是谁?你们不是起吗?”
“他是他,是。”凌青蘅眼中迸发出犀利寒光,带着嗜血恨意,掷地有声道,“刘承义,你欠血债可不止徐家门,当年你只不过是锦衣卫个小小千户,查案不力丢失人犯,若不是舒国公对你网开面,你早就身首异处!可你后来却为己私欲,攀附阉党,恩将仇报诬蔑舒国公有谋反之心!刘承义,天道好轮回,今日合该你命丧手,等你到阴曹地府,可千万别忘杀你人是谁!记住,叫舒、青、蘅。”
说完,凌青蘅便提剑往刘承义脖子上划,刘承义只觉得脖子上传来阵剧痛,还没来得及反应,上身便直挺挺地倒下去。
温热血源源不断地从刘承义脖子里流出来,很快就将他身下片土地染红,而他至死还保持着眼睛大睁脸震惊表情,竟是死不瞑目!
日京中有好几个*员离奇死在家中,不知情人或许还会以为这些*员是被杜党所杀,但只有刘承义心里清楚,这些*员,或多或少,都与当年昭怀太子厌胜案有牵连。
刘承义隐隐约约有种预感,定是昭怀太子同党来找他们这些人报仇,所以才会弃官逃跑,但他没想到,京城各个城门已经戒严,所以他出不京城就只能假扮成乞丐,妄图可以苟且偷生。
但没想到,还是被顾悯找到。
事已至此,刘承义自知在劫难逃,只能向顾悯跪地求饶,“顾大人,你想要什?只要你别杀,什都可以答应你!当年事,也只是听从郭九尘命令行事,还请你大人有大量,放条活路吧!”
“可以不杀你。”顾悯走到刘承义面前站定,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他,“只要你告诉,当年锦衣卫奉命调查昭怀太子案所有卷宗都藏在哪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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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沈映说要找娈童当天下午,林凡便给他寻来两个娈童。
古代对同性恋态
“好好好,告诉你!”刘承义急急道,“那个案子卷宗都藏在北镇抚司间密室里,那间密室就在办公那间房子书架后面,书架上有个花瓶,把花瓶往左边转就能打开密室!顾大人,当年都是郭九尘让伪造物证,捏造口供,只是奉命行事,也不想啊!”
凌青蘅把手里包袱扔到刘承义面前,冷冷道:“里面有笔墨纸砚,把你知道切都写下来。”
“写写,现在就写!”刘承义忙不迭地点头,把笔墨纸砚从包袱里拿出来,把纸铺在地上,拿起毛笔沾墨汁在纸上奋笔疾书,洋洋洒洒地差不多写页纸,写完后又咬破大拇指在最后面按个手印,然后才把纸拿起来呈给顾悯,谄媚地笑道,“顾大人,在下写好,您请过目。”
顾悯扫两眼纸上所写内容,见内容无误才把纸接过来,随后微微点下头,凌青蘅便立即拔剑把剑横在刘承义脖子上。
刘承义低头看眼吓得僵在原地,动不敢动,愤怒地大叫道:“姓顾!你说过只要告诉你真相,你就会放条生路,你出尔反尔,做鬼都不会放过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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