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松是吧?”沈映重新蹲下来,直接动手去掰顾悯手指头,顾悯不肯松手,他便掐顾悯手背。
哪怕手背已经被掐红,但顾悯还是紧闭着双眼不肯松手,口中却又发出呓语,“疼……好疼……”
沈映轻嗤,“知道疼那还不松手?”
顾悯喃喃道:“……你好狠心。”
沈映好整以暇地道:“还能更狠心呢,你要不要试试?”
沈映无声冷笑,故意道:“为什要留你?巴不得你走得越远越好呢,正好找小,你有本事就走别回来啊。说你喝这多酒不会是借酒浇愁吧?怎,舍不得啊?后悔离开吧?”
沈映边说边不动声色地观察顾悯表情,发现男人果然薄唇紧抿,不吭声,虽然是睡着样子,但蹙起眉头,还是出卖他此刻内心。
沈映看顾悯明明吃瘪却还不能反驳样子看得心里大乐,憋闷两日阴霾,瞬间扫而光,小样儿,还治不你。
行,气也出,人也回来,该回去睡觉。
沈映双手撑在膝盖准备站起身,可下却没站得起来,低头瞧,原来是衣袍下摆角不知道什时候被顾悯攥在手里。
以然,沈映正想提起灯笼走人,忽地听到从顾悯口中逸出几句梦呓,他不由得停下动作,侧耳细听,勉强辨认出顾悯说是什。
顾悯说是,“皇上……你当真好无情……”
沈映阵无语:“……”这狗东西是做梦都不忘倒打耙啊?
“哪里无情?”沈映指着顾悯鼻子,压着嗓子骂道,“明明无情是你!你不仅无情,还冷酷,还无理取闹!你走时候不是很潇洒吗?难道还是逼你走?还恶人先告状!”
顾悯忽然皱起眉头,表情变得有些痛苦,嘴里继续发出梦呓:“……你为什……不留?你留……便不走……”
顾悯好像被沈映无情话语伤到,脸往被褥里埋埋,似赌气般不肯再开口。
沈映见他这样是又好气又好笑,当即也狠不下心继续掐顾悯手背。
明明潇洒离开人是顾悯,走就走吧,没过日就又回来,知道他病还偷偷摸摸地给他送药,现在又用装醉这幼稚手段想套他话,真不知道顾悯脑子里天天在想些什,非要跟他闹别扭。
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心思男人。
两人各想各心思,柴房里时安静下来,只能
沈映:“……”
沈映试图把自己衣摆扯回去,但他都用上吃奶劲儿,结果却愣是没能从顾悯手里把衣摆扯出来。
沈映差点被气笑,瞪着顾悯脸,磨磨后槽牙,就知道你丫是装醉!
“松开!”沈映低喝声,连着顾悯手起晃晃衣摆,但顾悯却像是毫无知觉样,除紧紧拽着沈映衣摆不松手,其他点儿反应都没有。
沈映见他还装醉不醒,不禁被激起好胜心,嘿,今晚还真就跟你杠上,看你还能装到什时候!
沈映:“……”
这家伙是真醉吗?不会是跟他装醉吧?
他怎觉得他们之间像是在问答呢?
沈映盯着顾悯紧闭眼皮,挑挑眉,狗东西老*巨猾,也不排除顾悯会装醉企图从他嘴里套话可能。
呵,当他是没脑子傻白甜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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