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切吻像是狂风骤雨般落下来,从额头到鼻尖,从双颊到下巴,无处幸免。
当然被光顾最多还数那两瓣红唇,时不时还有几句“大胆、放肆、混账”诸如此类叫骂声从里面逸出,但很快就被顾悯严严实实地堵回去,沈映再发不出个完整音。
顾悯高挺鼻尖,带着丝微冷,偶尔摩擦过沈映柔软面颊,两人唇舌好像在玩你
“前天晚上?”沈映眼睛往上翻好像在回忆,“可那晚说许多话,你让收回是哪句?”
顾悯凝视着沈映侧脸,有种想在他嘴唇上狠狠咬口来惩罚他口是心非冲动,克制地道:“你明明知道是哪句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沈映转过脸来,认真地看着顾悯,严肃地道,“不喜欢猜哑谜,你以后在面前,怎想就怎说,既然已经决定要以诚相待,那就不要让对方猜你心思。就像这次,你还想做少君,明明可以直截当地告诉,却非要闹什离家出走,你几岁啊,顾君恕?”
顾悯胸。前起伏数下,重重呼出口气,好像被气得不轻,咬牙道:“沈照熹!你到现在还是以为,只是舍不得少君这个位分是吗?”
世上哪有这不开窍人,总有天他要被沈映给气死!
事?”
顾悯只是直直盯着他,眼神像看负心汉般含着谴责之意,薄唇紧抿着,不愿意开口。
沈映最后没忍住,扑哧笑声,他蹲时间长,腿有些发麻,转个身,屁。股在顾悯旁边坐下来,用肩膀不怀好意地撞下他,“你既然还想继续当少君,那为什不跟直说?你不说怎知道?是以为你生气欺骗你感情,所以才会想说免你少君之位,并不是要和你刀两断意思。”
顾悯侧头继续盯他:“那两个娈童你又怎解释?”
沈映眨眨眼:“……如果说只是找他们来给唱曲儿捶腿你会信吗?”
沈映好像听到什不可思议消息,睁大眼睛瞪着顾悯,“你叫什?你无法无天是吧?你跟说话不用敬称已经忍你,你竟然还敢直呼天子名讳?真是反你——”
顾悯忍无可忍,蓦地伸出双手抓住沈映肩膀,晦暗不明目光紧紧攫住他,“对,就是反,命就在这儿,你尽管来拿!”
说罢,便凶狠地吻住沈映。
沈映想要推开顾悯,却被顾悯轻松地控制住双手,沈映手腕纤细,顾悯仅用只手,就能将他两只手腕起抓住,然后将它们高举过沈映头顶,令他反抗无能。
沈映又想提脚去踹顾悯,可还没等他把脚提起来,便被顾悯搂着腰推倒在身下被子里。
顾悯回答以声轻哂,答案不言而喻。
沈映干干地笑下,这个理由好像确有些苍白,不过这两个娈童确是他让人找来,也不能甩锅给别人,想想该怎解释,干脆说:“反正没有碰过他们,晚上睡觉都是个人睡,不信你可以问护卫。”
顾悯见沈映神色自若,并不像是在说谎,虽然苍隼说亲眼看到皇帝和娈童之间举止亲昵,但顾悯最后还是选择相信沈映,“那皇上收回那晚话?”
沈映蹙眉故作不知,“那晚?哪晚?”
顾悯:“前天晚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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