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映:“……”
“所以臣还能重新得到皇上恩宠吗?”顾悯抱紧沈映膝盖,又重复问遍刚刚问题,又说,“若是皇上还在因为
瞧这谦恭姿态,还有后悔表情,看上去倒真像是副诚心悔过样子,再加上顾悯这张极具欺骗性俊脸,般人看,怕是都要心软,难再生起气来。
但沈映不是般人,他可是有前车之鉴,他眯起眼审视着顾悯,不相信地道:“还在演?你以为朕这好骗?你别以为把责任都推在喝醉酒上,再说两句不痛不痒话,朕就会原谅你昨晚对朕所作所为。你昨晚说什你自己都不记得是吧?需不需要朕提醒你下?”
沈映可没忘,顾悯昨晚不仅“轻薄”他,还连字带姓地叫他,甚至说出“就是想造反,下次还敢!”这种大逆不道话。
身为臣子胆敢亵渎天子,在天子面前口出狂言,这桩桩件件要是说出去都是大逆不道死罪,也就是皇帝是他,顾悯才能有命活到今天早上,如果换成其他人当皇帝,顾悯就算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!
这事是句喝醉酒就能轻描淡写揭过去?
路,但又觉得要是跑会显得他怕顾悯,只能在心里不停地骂道,光天化日,姓顾还要不要脸?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吧!
顾悯仰起头看着沈映,看沈映这副如临大敌表情便猜到他此刻心里在想什,没忍住,轻笑出声。
沈映低头半羞半恼地瞪他,没好气地问:“你笑什?有什好笑?”
“皇上以为臣要做什?”顾悯目光从沈映脸上,顺着他身上穿氅衣前面门襟线点点往下移,直到移到某处不可言说地方后停住,勾唇莞尔问,“在皇上眼里,臣难道就是这放浪形骸人?”
沈映气笑,指着顾悯鼻子骂道:“你还真是会恶人先告状啊?要不是你昨天……你昨天那个……朕会这想?你这个毫无节操人,谁知道你这次为复宠又会做出什不要脸事?”
“臣真是诚心悔过,皇上要怎才肯原谅臣?”顾悯上身往前倾,胸膛快贴在沈映腿上,“皇上是喜欢刚刚那个伺候孩子吗?皇上喜欢他什?臣也可以学。”
沈映被顾悯这副刻意讨好他样子吓到,忍不住伸手按住顾悯肩膀,阻止他再靠近,“你、你这是在干嘛?你能不能正常点儿?”
顾悯轻叹道:“正常不。”
沈映:“???”
顾悯反问:“都失宠皇上要臣怎正常?”
顾悯抬起手轻轻放在沈映膝盖上,“臣昨晚是吃醉酒,所以才会冒犯圣颜,臣今晨清醒之后,心里也是追悔莫及,还望皇上看在臣昨晚是喝多份上,多多海涵,不要与臣计较行吗?臣给皇上赔罪,恳请皇上宽恕。”
沈映看着眼前突然变成副做小伏低姿态顾悯,愣愣地眨眨眼:“……你这又是唱哪出?”
顾悯重新抬起头,深深地看着沈映,眼中似乎带着懊悔之色,语气沉重地问:“皇上能原谅臣这回吗?”
沈映:“……”
本来经历过昨晚,他今天是怎看顾悯怎不顺眼,所以个好脸色都没给顾悯,言语之间也是句句夹枪带棒,可万万没想到顾悯又跟他来这出“负荆请罪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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