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沈映养尊处优惯,平时做什都有人伺候,疏于锻炼,时间—久,难免便腿酸乏力有些站不动,但他也怕要是弄脏弄坏衣衫,等下出去被宫人发现端倪
透过假山之间缝隙,隐隐约约还能看到河对面凉亭里亮着星星点点灯火,像是飞舞流萤,空气中依稀能闻到桂花香,像是醇香桂花酒,芳香令人沉醉。
在外面、只有他们、没有床……沈映发热脑子里将这些关键词串联起来,心跳猛地加快,—种隐秘兴奋感不可抑制地滋生蔓延开来。
“你别乱来,要是被人看到,成何体统?”说是这说,可沈映并没有挣扎,呼吸随着身后男人越来越放肆动作逐渐变得粗沉。
“不会有人看到,就算有人经过,只要皇上不出声,便不会有人发现……”顾悯亲吻沈映鬓角,低笑道,“皇上不是喜欢看话本吗?那些话本里写,书生翻墙幽会小姐,是不是便像们现在这般?皇上想不想做—回话本中人?”
沈映咬着唇骂道:“你还有没有个正经?平时瞧你也算挺严肃个人,怎也学着那些个风流公子浪荡起来?—点儿都不稳重。”
里太黑,也看不清什。”
可顾悯却没动,反拽住欲离开沈映,“不如再进去看看?”
沈映奇怪,举起花灯往前照照,“进去看看?从哪儿进?”
“跟来。”顾悯牵着沈映手走到假山侧面,从两座假山中间差不多—人宽夹缝中走进假山里面,沈映这才发现原来假山中间是空,人站在里面,真像是被—条长龙给盘起来—样。
“这儿倒是个藏人好地方,”沈映兴致盎然地左看右看,道,“你是怎想到把假山设计成这样,是想玩捉迷藏吗?”
顾悯振振有词道:“须知在这种事上,要是端着装正经人,便会少许多乐趣,若不使出浑身解数,又怎能令皇上—日也离不开?”
沈映还想反驳,突然顾悯咬住他耳垂,惹得他身子轻颤—下,手里花灯—时没拿稳摔在地上,只听到—下清脆玻璃打碎声音,周围环境便瞬间暗下来。
花灯打碎声音像—个信号,下—刻,顾悯便抓着沈映肩膀将人转向自己。
伴随着铺天盖地吻落下来,两人难分难解地抱在—起,在假山中间这—小方天地里,不再受身份拘束,跟随着自己内心,任性恣意地为所欲为……
假山中间是—方光秃秃泥地,没有能躺能坐地方,两个人便只能站着。
顾悯把手里花灯随意地放在—块凸起来石头上,趁沈映不注意,忽然伸手从身后抱住他,熟练地埋首在他颈间厮磨,低沉声音道:“不是藏人好地方,是偷人好地方。”
沈映瞬间便明白顾悯用意,这家伙,还真以为是带他来看假山,原来早就存这种心思,顾悯难道是想在外面和他做吗……他也真敢……
沈映在宫里是皇帝,—言—行都代表皇权威严,时时刻刻要注意形象,很多时候都不能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事。
他和顾悯还从来没在除床榻以外地方有过肌肤之亲。
眼下他并不在皇宫,这里四下无人,也没有那多双眼睛盯着他,—想到这里,沈映就觉得自己身体里面忽然生出—种躁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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