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王妃接旨时候为维持她王妃气度还得忍着,此刻没有其他人,再也忍不住委屈,倒在嬷嬷怀里哭泣道:“自王爷被抓后,个人替他撑起这偌大王府,殚精竭虑,没睡过个整觉,可他却只心惦记着那个小贱人!这都什时候,还想着要柳氏去京里陪他,这不是明摆着打这个正妃脸?”
嬷嬷也只能安慰朱王妃道:“王妃稍安,进京也不是什好事,王爷说不定也是心疼王妃不想让王妃涉险,所以才会让柳氏那个贱人去。”
朱王妃拿手帕擦擦眼泪,拍桌冷笑,“心疼?他怎可能还会心疼,若不是背后还有朱家撑腰,他恐怕早就废们母子,扶正柳氏,改立沈昕为世子!他以前又不是没动过这个念头!可你们今日也看到,王爷倒是心心念念着柳氏那个狐媚子,柳氏却不想去陪他,真该让他看看柳氏今日面目,让他明白自己平日里宠是个什样无情无义女人!”
“奴婢知道王妃心里头苦,可眼下又有什办法,”嬷嬷叹息道,“王爷是王府天,若王爷出事,那咱们王府
太监笑呵呵地把圣旨递给朱王妃,说:“王妃这话好没道理,白纸黑字咱家还能念错吗?不信您自己看,写清清楚楚,点名就要侧妃柳氏,雍王说,他人在京中孤苦愁闷,日夜想念柳侧妃陪伴在侧日子,所以才会求皇上把柳侧妃接进京中去陪伴他,皇上体谅雍王老迈多病,这才允,这可是圣恩浩荡啊!”
朱王妃接过圣旨打开又确认遍,看完后脸色只能用难看到极点来形容,勉强挤出丝笑容,叩头谢恩,“妾身接旨,这就让人安排送柳侧妃入京。”
而旁柳侧妃脸色比朱王妃还不好看,雍王那是在京里坐牢又不是去享福,谁知道还有没有命活着回来,她可不想跟着过去受罪,于是眼泪汪汪地膝行过去抱住朱王妃腿苦苦哀求道:“王妃,王妃,昕儿他还小,他身边离不开妾身照顾啊,王妃求您开恩,别送妾身去京城!”
朱王妃无动于衷地推开柳侧妃站起来,木然地道:“你难道没听清?圣旨上点名要你进京,你不愿意去,是想抗旨不遵?况且也是王爷要你过去陪伴他,王爷宠你这多年,也该到你回报时候,放心,是昕儿嫡母,你走后,自然会将他照顾好。”
柳侧妃听朱王妃这说,也明白自己处境,这趟京城她是非去不可,顿时身子歪,伏在地上哭泣不止,“好,妾身去便是,还请王妃说到做到,定要善待儿子。”
圣旨到雍王府时候已经是晚上,晚上赶路多有不便,况且柳侧妃收拾行李也要花上些功夫,朱王妃接完旨便让下人带传旨太监们和护送锦衣卫去王府里安置。
顾悯穿着普通锦衣卫衣服混在其中并没有,bao露自己身份,等到雍王府下人们尽皆离开,夜深人静之时,顾悯立刻命手下探子去朱王妃院子里打探消息。
探子飞檐走壁上朱王妃卧房屋顶,掀开片瓦片趴在房顶上,侧耳倾听房里动静。
今晚对于朱王妃来说注定是个难眠之夜,果然都已经戌时末,朱王妃还没就寝。
房里没有其他人,只有朱王妃和个从小陪伴在她身边嬷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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