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临阳侯?!”朱王妃虽身在雍王府,但也听说过顾悯在此次平叛中威名,听到顾悯自报身份后,惊讶失声,“你怎会在雍王府?”
顾悯微微笑,“怎会在此并不重要,眼下最要紧事是,王妃是想救雍王,还是想救世子?”
朱王妃使眼色命下人把沈晖扶到旁,戒备地打量顾悯,问:“你什意思?”
顾悯瞟眼已经吓得魂不附体沈晖,笑道:“世子在赌坊里
沈晖心虚地道:“趁他们换防时候,溜出去,在府里待着实在太无聊。”
朱王妃听完狠狠扇沈晖个巴掌,骂道:“怎会生出你这个儿子!”
沈晖捂着脸嚎道:“现在骂有什用,您得想办法救啊!”
“你打死谁不好,偏偏把柳俊给打死?他是柳家独苗,等你父王回来,柳氏那个贱人要是知道她弟弟死,非得在你父王面前闹翻天不可,到时候……”朱王妃想象下后果,绝望地掩面痛哭起来,“就算你小命能保住,你世子之位也肯定是保不住!以后这王府哪里还有咱们母子立足份儿!”
沈晖也是万分懊悔和绝望,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,嘴里喃喃自语道:“要是父王和柳侧妃回不来就好……”
。
赌场里顿时乱成团,忽然不知道是谁尖叫着喊声:“杀人!杀人!”
将柳俊按在地上打好通沈晖才猛地惊醒过来,意识到似乎柳俊已经很长时间都没还手?
他定睛往柳俊脸上瞧,只见柳俊双眼紧闭,面如白纸,人已经毫无反应!
沈晖颤抖着手指往柳俊鼻下探,发现柳俊早已没气息,顿时吓得魂飞魄散,踉跄着站起来不停往后退,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在用种看杀人犯眼神看着他,沈晖再也顾不得多想,连忙带着小厮逃也似跑出赌坊。
朱王妃听到沈晖自言自语后怒斥儿子:“孽障!胡说什你!”
“世子可不算是胡说,”门外忽然传来个男人清朗声音,“依本侯看,世子看事情可比王妃通透得多。”
朱王妃闻声抬起头,只见院子里不知何时进来许多锦衣卫,而为首那人身穿身大红飞鱼服,腰上悬着绣春刀,英姿勃发,器宇轩昂。
锦衣卫中能穿御赐飞鱼服,官职必定不低,朱王妃看着顾悯疑惑地问:“你是何人?”
顾悯手扶绣春刀走进屋内,朝朱王妃行个礼,“临阳侯、锦衣卫指挥使顾悯,拜见朱王妃。”
朱王妃正在府里为救雍王事发愁,忽然沈晖冲进她房里,跪倒在她腿边,把鼻涕把眼泪地嚷嚷着要母亲救救自己。
朱王妃莫名其妙,询问沈晖出什事,沈晖支支吾吾地把来龙去脉和朱王妃说遍,朱王妃被惊得差点没站稳摔倒在地,多亏旁边婢女眼疾手快扶住她。
朱王妃把推开沈晖,指着他颤声问:“你说你把柳俊给打死?!”
沈晖哭丧着脸道:“是他先笑,谁知道他那不禁打,只不过才揍他两拳,他就没气……母妃,您要想办法救儿子啊!”
朱王妃又气又急,恨声道:“你让怎救你?那多人都看见你打死柳俊,你让怎救你?等下,咱们王府都被锦衣卫围住,你又是怎出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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