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后和郭九尘其实早就知道,是为获得他们信任,自己,bao露身份。但是当年是被太后所救,所以她应该不会把身份告诉外人。”顾悯思忖少顷,沉声道,“其他有可能知道身份人,也已经都被杀。”
“那就只剩太后和郭九尘那条阉狗?”沈映轻嗤声,走到烧着银丝炭炭盆前,伸出手在上面烤烤火,冷眼望着罩子下面烧得火红炭道,“既然如此,近来天气转凉,太后在行宫里住许久,也是时候迎太后回宫。”
顾悯走到沈映身后,从背后拥住他,将沈映双手合在掌心里用自己掌心里温度焐热,低声问道:“皇上为什这维护?”
沈映倚在他胸膛上,懒洋洋地反问:“你觉得为什?”
顾悯不慌不忙地猜测道:“为替高宗赎罪?”
只剩下沈映和顾悯两人。
顾悯忽然想到他进宫之前派人去北镇抚司问话,结果回来人禀报说杜谦仁已经自缢死在狱中,而就在同天晚上,冯太妃也随后死在冷宫里,这两人死之间会不会有什联系?
顾悯打量着沈映淡定表情,试探地问:“皇上听到冯氏死讯,问也不问她是怎死,似乎对冯氏死早有预料?”
沈映抬眼看着顾悯,不答反问:“你知道,杜谦仁是怎知道你真实身份吗?”
顾悯摇头道:“说实话,也有些意外杜谦仁会知道是谁,想不到是什时候露出端倪叫他发现。”
沈映轻点下头,“自然是有这方面原因,高宗误信谗言,造成徐、舒两家冤案,作为人子,理当为父赎罪。”
“还有其他呢?”顾悯侧面抬起沈映下巴,让他抬起头看向自己,墨眸灼然深邃,下子吸住沈映目光,“皇上就没有私心?”
沈映侧过身将只手搭在顾悯肩膀上,仰起头露出脆弱喉结,亲在顾
“不是你在杜谦仁面前露出端倪,”沈映吃饱站起来,活动下身体,漫不经心地道,“而是冯氏告诉他,冯氏说,你和你父亲徐大人长得很像,她开始瞧你便觉得眼熟,后来就想起来你像谁,猜到你是徐家后人。”
“竟是这样。”顾悯摸下额头,颇为意外,没想到已经过去这久,竟然还有人记得他父亲样子,还会有人通过他长相就能把他认出来,默然片刻,又想到什,站起来看着沈映,“所以杜谦仁和冯氏死,都是皇上动手?”
沈映走到顾悯面前,痛快地承认:“是。他们本来就身犯不可饶恕死罪,死不过是早晚事,何况他们又知道你身份,为防走漏风声,那就更加留他们不得。”
顾悯怔怔看着沈映,眼前之人,似乎更像是个杀伐决断皇帝,以前都是他挡在沈映前面,为沈映冲锋陷阵,现在却换成沈映保护他,甚至为保护他,手上都不惜沾上鲜血。
“既然冯氏能通过长相就能把你认出来,其他见过你父亲人,说不定也能。”沈映面容冷肃地说,“但是目前还不能让人知道徐家还留有后人,否则若是被那些藩王知道,留个徐家后人在身边,那定会引起他们忌惮,矛头必然会指向你。所以你赶紧想想,还有谁有可能已经猜到你身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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