朔玉算起来是他人,没想到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沈暄这个草包给戴绿帽?岂有此理!
“皇上,都是臣错,和朔玉无关!”安郡王支吾道,“是在行宫时候,那时候臣不是生场大病嘛……是朔玉直在臣身边尽心伺候……然后们就……不过皇上放心!自打回宫之后,朔玉便再没理会过臣,都是臣厢情愿,朔玉他对皇上绝对是忠心不二!”
沈映从没想过安郡王会和朔玉之间有什瓜葛,不过听安郡王说两个人是在行宫时候有感情他便能理解,那时候他诈死离开,安郡王被刘太后捏在手里,前途未卜,在患难中和照顾他朔玉产生火花也是情理之中,朔玉又是这个标致人物。
朔玉伏地磕头道:“奴婢该死,奴婢不该将此事瞒着皇上,奴婢有负皇上信任,请皇上赐罪!”
安郡王心疼地看着朔玉,过去挡在朔玉面前抢着道:“皇上,都是臣错,您千万别怪他,您罚臣什,臣都认!别怪朔玉……”
。”
进安郡王府门,沈映和朔玉故意站在赐菜内监后面,等到宣读完旨意,安郡王叩头谢恩起身接过内监手里食盒,不经意间抬头往内监身后扫眼,忽然眼睛亮,脸上露出不敢置信惊喜之色。
沈映以为是安郡王发现自己,嘴角翘起,正要出声打招呼,却见安郡王径直走到他身旁,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旁边朔玉,脸上荡漾着傻笑,压低着声音问朔玉:“你怎来?你是特意来看吗?就知道,你心里头是惦记!”
被完全忽视沈映眉头皱,觉得此事不简单。
安郡王还想去拉朔玉手,朔玉低着头慌忙躲开,急得说话都结巴:“安、安郡王!请、请、请您自重!”
沈映摸着下巴,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眼前安郡王,“沈暄,你这样子,朕都快有点不认识你。”这还是那个风。流好。色安郡王吗?居然会喜欢个太监?还副情深不渝痴情样,他不会是被人魂穿吧?
安郡王小声道:“难道只能皇上您个人改心换性,臣就不能浪子回头吗?”
沈映故作冷笑道:“染指朕身边人,你还有理是吧?”
安郡王忙低头认错,“臣不敢!臣认打认罚,绝无二话!只求皇上别怪罪朔玉。”
“行,都起来吧,看在今天过年份上,朕就先不跟你俩算这笔账。”沈映抬抬手,“朕还有事,不能在你府里久留,等过今晚,你
边说边疯狂给安郡王使眼色,示意他往旁边看,好在安郡王还没神经大条到连朔玉眼色都看不懂,视线转,恰好和沈映狐疑目光对上,吓得安郡王差点原地蹦起来,瞠目结舌地道:“皇、皇、皇上?!您怎来?!”
沈映揣起手,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朕不能来吗?朕就是特意来看你啊,朕心里头可惦记你,只是朕没想到,你惦记人却不是朕,而是朕身边人?”
安郡王往后退两步,膝盖软,扑通声跪下,“皇上恕罪!皇上恕罪!”
朔玉也跪下来,低头不语。
沈映手挥,“其他人都给朕退出去!”等到闲杂人等退出院子,他在安郡王和朔玉面前来回踱两步,审视着他们问:“你们两个怎回事?什时候开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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