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毒死在圈禁地方。
锦衣卫很快就抓到给老雍王下毒人,是个平时负责给老雍王送饭菜仆人,经过拷问,仆人招供是临阳侯给他千两银子让他给老雍王下毒,随后便咬舌自尽死。
下毒者死,顾悯便成毒杀老雍王嫌疑最大那个人,为
顾悯往后退步,撩衣摆,对着沈映深深拜,像戏台上演那般,装腔作势地道:“小生不才,身无长物,唯有腔对公子仰慕之情,小生原以自己作聘,竭尽所能,助公子开创太平盛世,虽九死其犹未悔,公子可愿接受小生聘礼?”
沈映被顾悯逗笑,却还是摆手拒绝,“朕听明白,你这是想空手套白狼啊?不成不成,朕可不会上你当,事关家庭地位问题,必须得是朕娶你嫁!”
顾悯口答应,“臣嫁!”说完又怕沈映反悔,补充道,“君无戏言,皇上亲口说,可不能反悔!”
沈映傻眼,拍桌佯怒道:“好你个顾君恕,敢情你在这儿等着呢?够阴险你!”
顾悯点不觉得羞愧,神色自若地道:“总之皇上已经答应,臣便等着皇上什时候八抬大轿来娶臣。”
顾悯看穿沈映忧虑,走到沈映身旁,俯身弯腰环住他肩膀,“臣答应皇上,以后定会小心行事,绝不会让自己有事。”
沈映抬手摸摸顾悯侧脸,低低地“嗯”声,眉间皱痕却仍未消除。
“臣给皇上说点高兴,”顾悯抬起下巴在沈映手心里蹭蹭,故意用下巴上胡茬挠他痒痒,逗他开心,“臣今日奉旨给昌平长公主送嫁,皇上你没看见,固安侯家里真是热闹,几乎整个京城权贵都去贺喜,林彻嘴角从头到尾就没放下来过,笑得像个傻小子,喜宴上又被人灌好些酒,今夜怕是要被人抬着进洞房。”
沈映听着嘴角不由自主地翘起来,“可惜朕不能亲去,不然朕这三杯酒,他林彻肯定逃不。”
顾悯淡笑道:“臣没和皇上讲过,其实臣也有个比臣小三岁妹妹,若是小妹没有死,如今也是昌平长公主这般年纪,今日臣送长公主出嫁,恍如有种送自己妹妹出嫁感觉,也算是却桩遗憾。”
“你还知道‘羞’这个字怎写吗?”沈映哭笑不得,站起来伸手指过去狠狠戳两下顾悯胸口,“那你就好好惜命,好好等着,毕竟只要活得久,什都会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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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元节过,这个年就算是过完。
可没想到停朝个月,上朝第天,沈映便迎来个坏消息。
老雍王死。
沈映转过身,看着顾悯开玩笑地道;“让你去给昌平送嫁,除让你想起你妹妹,你看人家拜堂成亲就不羡慕人家做新郎?”
“羡慕又有什用?”顾悯松开沈映,直起腰摊开双手,装作惆怅地道,“难道皇上还能穿上嫁衣,坐上花轿让臣娶回?”
“想得美!”沈映随手从桌上果盘里抓过个贡桔,扔向顾悯,笑骂道,“就算要娶,那也是朕娶你!朕好歹也是国之君,要是嫁人,那岂不是把江山都作陪嫁,你倒是野心不小。”
顾悯接过桔子,振振有词地道;“臣也是要出聘礼啊。”
沈映嗤之以鼻道:“也不怕风大闪舌头,你出什聘礼,能抵得过朕这万里山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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