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心律都在慢慢加快,终是沈映先伸手挑起顾悯下巴,对着烛光装作仔细端详,片刻之后戏谑地道:“黑,瘦,怎把自己弄得这糙?如今倒真像个军汉。”
顾悯抬起沈映双。腿,让沈映把脚踩在他身上,自己手则扶在沈映膝盖上,仰头微笑着问:“皇上不喜欢臣现在样子?”
沈映挑起唇没有正面回答,食指沿着顾悯下颌路往下,故意用指甲在男人凸起喉结上划过,很满意看到男人在那瞬间微妙表情变化,随后食指落在男人胸口,用力地在那坚硬如铁胸膛上戳戳。
“样子变倒无妨,就是不知道这颗心有没有变?”
顾悯下颌线紧绷,喉结滚滚,好像在极力克制着什样,嗓音也忽然就沙哑起来,“皇上想检验下吗?”
安郡王自尊忍着不敢笑,连忙伸手把人拉住,“回来!皇上宫里自有侍卫在那儿护着,王爷您就别操心,皇上不会有事!”
安郡王不相信地问:“真?”
朔玉无奈点头道:“真,不管摄政王到底是谁,宫中守卫森严,他总不敢在宫里乱来,您就别去给皇上添乱。”
安郡王想想,感觉朔玉说有几分道理,这才放下手里宝剑,没有去永乐宫打搅沈映和顾悯好事。
不过他进宫这趟也不能白来,赖在司礼监和朔玉说好会儿话,才意犹未尽地出宫,焉知他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沈映收敛起玩笑之色,俯身用手捧起顾悯脸,注视着男人眼睛,问:“你会不会怪?”
“怎会怪你?”男人大掌覆盖在沈映手背上,脸颊在沈映手心里蹭蹭,转过头亲吻沈映手心,呢喃道,“只想你、念你、爱你,在这分开这八百三十五天里,无有时,无有刻,不在盼着能够早日见到你。现在终于见面,你可知有满腹话想跟你说,却不知从何说起?可若说哪句最想说,那便是‘们再也不要分开’,好吗?”
沈映感觉胸腔里传来阵阵酥麻酸胀,好像有什东西颤颤快要从里面溢出来样,他感受着顾悯落在他手心里温度,声音有丝颤抖,“好,答应你,再也不会分开。”
顾悯呼吸声清晰可闻粗沉下,骤然抓着沈映双臂站起身,将沈映推倒在罗汉床上,欺身而上紧紧抱住他,不需要再多言语,两人唇几乎是立刻贴在起,热息灼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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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乐宫东暖阁里,宫人点完灯后都被打发出去,屋子里烛火摇曳,昏黄光线在空气中静静流淌着,朦胧光影模糊他们眉眼,时谁也没说话,目光定格在彼此脸上,想要看清对方这些年变化。
顾悯这些年勤于练兵,日晒雨淋,给原本俊美容貌更增添几分成熟坚毅,五官比沈映记忆中硬朗许多,尤其是那双深邃黑眸,深深望着你时候能把人呼吸给攫去。
而在顾悯眼里,沈映五官则完全脱去稚嫩,变得越发清俊,由于要在人前时时装病,是以他身上给人种羸弱之感,但却不失风。流,双凤眸狭长明亮,浅色瞳孔像最狡黠猫儿眼睛,让人看不透他心思。
昔日少年天子,最终长成英俊帝王,和他梦中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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