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映伸个懒腰,“是啊,总算把你外甥哄去睡觉,你是不知道,这带孩子也是十分不易啊。”
顾悯起身朝沈映走过去,拉起沈映手帮他揉揉,“知道你对怀容好,但也得适度,就比如方才他背不出书,明显就是没把心思放在念书上,你还信他说是师傅教得不好,对他点儿也没责备,那般宠溺孩子,会把他给宠坏。”
沈映挑挑眉,不以为意地道:“小孩子嘛,难免贪玩,背不出书也不算什大错,让他以后用功就是,那就要需要责备这严重?”
沈映对古人那套教育方式不敢苟同,那小孩子,就拘着他整日里读书写字,好好童年都给毁,他也不会背四书五经,不照样也活得好好。
顾悯无奈,捏捏沈映手指,打趣道:“慈父多败儿。”
怀容心虚地低下头,嗫嚅道:“回父皇,教书师傅年纪大,说话口音太重,怀容有时候听不懂师傅说什……所以才……”
“这样吗?”沈映相信孩子说辞,沉思片刻道,“那朕改天再给你寻个好师傅,你可要认真听讲,用功读书,知道吗?”
沈怀容诚恳地点点头:“是父皇,怀容知道。”
顾悯其实眼便看出沈怀容说谎,定是这个年纪小孩子玩性大贪玩,在学习上偷懒,再看沈映教孩子态度,昧宠溺纵容,孩子说什他便信什,这样怎能教得好孩子?
不过他也没当场戳穿,打算等私下里没人时候再和沈映商量沈怀容教育方式。
沈映冷哼声,抽出手佯装不高兴地走到墙边矮榻上盘腿坐下,“也没给人当过爹,不知道该怎教孩子,而且怀容这孩子又比较特殊,出生就没亲生母亲,亲爹也不怎管他,你让怎狠得下心对他疾言厉色?你要是觉得教不好,那你这个当舅舅以后自己教就是,不插手。”
顾悯笑着追过去,在沈映旁边坐下把人搂住,柔声哄道:“只不过是闲话几句,怎还生气上?没有说你没把怀容教好,只是不该宠溺过盛。”
“宠怀容是因为什?还不是因为他是你外甥?”沈映挑起眼尾,斜睨他眼,轻叹道,“看到那孩子眉眼就想到你,便想把这世间最好切都捧到他面前来弥补他,所以这严父啊,是真当不。”
“明白。”顾悯捧起沈映脸,亲亲他额头,低声道,“皇上已经做得很好,怀容以后
吃完饭,沈映打发顾悯去帮他批阅内阁送过来奏本,自己则陪沈怀容玩会儿,到孩子差不多该就寝时候,沈怀容忽然提出今晚想睡在永乐宫里。
因为沈怀容曾经被人推下水发高烧差点烧坏脑子,所以沈映册立他为太子后,总担心有人会暗害孩子,之后很长段时间里,他直让沈怀容住在永乐宫偏殿,和自己同吃同住,直到今年开春才让沈怀容搬去东宫。
小孩子依恋长辈,这也没什,沈映便同意,让宫人带沈怀容下去沐浴就寝。
等到陪完孩子,沈映才去书房找在里面处理政务顾悯,顾悯回来,他就可以当个甩手皇帝,日子过得别提有多自在清闲。
顾悯听到有人掀帘子进来,抬起头看到是沈映后,放下手里毛笔,“怀容睡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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