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藩王都是老狐狸,虽然沈映已经跟他们做过保证,可他们还是有些放心不下。
“诸位,你们觉得皇上是真不知道徐景承打算撤藩事,还是假不知道?”
“哼!怎可能不知道?本王看他们分明就是个唱红脸,个唱白脸,合起伙来在糊弄们呢!”
“不过皇上已经说过不会撤藩,他总不可能出尔反尔吧?”
“光是嘴上说说能作数?又没下圣旨!唉,总之咱们都要做好最坏打算,这次定要齐心协力,绝不能和朝廷妥协,绝不答应撤藩!”
沈映拱手拜,沉声道:“启禀皇上,关于撤藩传闻,不过是臣和下属闲聊时说几句闲言碎语罢,不知道怎就给传出去。是,臣确是想撤藩,因为藩王在各自封地上,大肆敛财,鱼肉百姓致使民怨沸腾,不利于大应国泰民安,另外,藩王放任自己子孙游手好闲,坐吃空饷,朝廷光是每年养这些米虫就要耗费巨资,难道不该撤吗?”
汉王听完,怒不可遏地上前指着顾悯鼻子骂道:“徐景承!这江山好歹还是姓沈!太祖定下规矩,轮得到你个外臣在这里指手画脚?你这是对太祖不敬!”
顾悯对愤怒汉王视而不见,只看着沈映道:“不过这也只是臣个人想法,臣也知道太祖定下规矩不可违,所以才并没有和皇上禀明,臣方才所言,句句都是为朝廷、为大应考虑,还请皇上明断。”
藩王们连忙又把矛头对准沈映,七嘴八舌地劝道:“皇上!您可万万不能听信此人谗言啊!臣等绝对没有鱼肉百姓,所作所为都是为巩固们沈家江山啊!”
“皇上!徐景承此人用心险恶,妄图挑起咱们皇家内斗,皇上您可不能上他当!”
“对!汉王说没错!咱们都听您,您让们怎做,们就跟着您怎做!”
可这些藩王不知道是,沈映目其实根本不在于撤藩,而是在于降爵。
大应藩王制度是子承袭,余子降等,除非那个藩王家里绝嗣,否则王位就能代代永远传承下去,所以造成大应现在有三十多个藩王并存局面,郡王更是不计其数,假使每年朝廷往个藩王家里拨十万两白银俸饷,那每年开销至少也是三百多万两,更别说还有给更多郡王、镇国将军等府上拨银子。
所以沈映要废除藩王世袭罔替制度,规定只能由子继承爵位,且是降等袭爵,等到数代以后,这个藩王家里爵位便约等于无,不会再给朝廷造成经济负担。
今天也试过,藩王们对撤藩反应十分强烈,强制撤藩定会引起他们反抗,而
“皇上,臣也知道国库压力大,这样,每年朝廷拨给汉王府禄米臣不要,权当是给朝廷减轻压力,皇上您觉得怎样?”
“臣也不要!”
“臣也是!”
沈映装作十分欣慰样子,撑着御案,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感动地看着那些藩王,点头道:“你们忠心,朕都知道,请诸位长辈放心,朕向你们允诺,只要朕在位日,朝廷就绝不会撤藩!”
众藩王已经得到皇帝不会撤藩承诺,也不好再说什,尤其皇帝还是副病歪歪样子,他们总不能直赖在皇帝这儿,打扰皇帝休息,只能提出告退,离开永乐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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