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动作停住。
“既然都到这个份儿上,还不言不语装聋作哑,和掩耳盗铃有什区别?子跃。”
对方呼吸猛地顿下。
在短暂宁静之后,周勉抬手绕到他脑后,将蒙眼绸
谢玟转下手腕,道:“能不能松绑?”
男人没说话,但他手却点点地靠近过来,真给他松绑带。谢玟明明看不到,但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凛冽寒气扫过眼前感触,冰冷、酷烈。
绸缎从手腕间滑下,男人手覆盖在他手背上,好像这样就可以觅得些许安心似。谢玟忽然觉得很有意思,除有意思之外,他还疲惫困倦得恨不得立刻就觉睡死过去,也恨不得把自己这常常留情、常常识不破他人本性心思给彻底断。
否则也不必承受这种滋味。
男人没有揭开他绸缎,手指却开始解开谢玟衣领下扣子。这不仅是为春宵度,更多是为侵占、剥夺,为报复……报复谁呢,不想也知道。
,陛下怎可能用帝师设局,陡然又放下心来:“们主子也是出此下策。但只要有您在,就算那是天下之主,也得低下头来。”
“就这确定?”
“就这确定。”文诚继续道,“之所以能到陛下身边伺候,不是因为有多伶俐,而是主子告诉,陛下对那只玉狮子重视远超表面,伺候小祖宗最尽心,才被挑选出来。后来听崔大监说……那是帝师送给陛下。”
谢玟道:“难为你这努力。你主子是……算,估计你也不会告诉。”
文诚凑上前来,他倒杯茶递到谢玟干燥唇边,谢玟就着他手喝口,焦渴喉咙稍有缓解,他问道:“绑还这对,什意思?”
扣子解开,披风跟外衣都坠落在床上,正当男人还想触碰他腰带时,谢玟却已心灰意冷地不想再等——他等不到对方收手。
“只有这样才能解你心头之恨吗?”谢玟问道。
对方没有回答。
“你觉得像萧玄谦样强迫,侮辱,就能让他痛苦煎熬生,让他这辈子都活在这种阴影之下,甚至可以用性命威胁他做任何事,可以折断他高傲冷酷骨头,让他对曾经事后悔,是吗?”
谢玟顿下,继续道:“看到他后悔痛苦,你就痛快。无论用什办法,做什决定,你只有这个目。”
“主子也是被逼无奈。”文诚道,“既然行此事,就算报完对主子恩。何必苛待您呢?这次老宰辅入宫,千辛万苦才抓到这个机会……”
“你们连京都城门都出不去。”谢玟淡淡地道,“再不回去,萧玄谦要熬不住。”
“本也不是要帮您远走高飞。”文诚道,“连京中近卫被安排调换之后都走不脱,何况是这样。”
谢玟陷入沉默,大概又过小半刻,马车忽然停。他肩头被拢上件宽大披风,掩人耳目地在夜中半扶半抱着领下去。眼前什都看不见、连手都不太动得,他听到重重门响,似乎是进个宅院里,然后进房屋,被按坐在椅子上。
随后立即有个人脚步匆匆地走进来。他言不发地挥挥手,文诚便离开。这个人停到谢玟面前,俯下身时带来片凛冽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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