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谢玟道,“拉起来,你抱得好痛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刚刚被撞翻半、摇摇欲坠书架彻底倾倒,小皇帝才放开他瞬,又立即把他拢回怀中,书本竹简滚落地,在半空中砸到萧玄谦肩头、背上,但他却声不吭,只是低着头,气息时而沉郁、时而又沸腾急促得可怕,那双眼睛根本没办法从谢玟身上移开分毫。
随后,小皇帝什也不说地把谢玟抱起来,他出来急,根本没时间带披风,故而在跨出房门时,在赶来崔盛手中接过件玄黑披风,便仔细地遮盖住谢玟肩膀,边规整着这件披风,另边近卫首领俯身半跪、陈述今夜擒获。
萧玄谦似乎没怎听,他低头贴过来,声音沙哑、失魂落魄地道歉:“对不起,都是错。们先回去,叫张则过来,你不会有事、不会再受伤……”
矢。他才茫然地停下来手,听到身后低微喘气声。随后,那把剑也同样被弃置在血泊中,谢玟猛地被他抱住,被整个圈在对方怀中,他手贴在谢玟脊背间,直在发抖。
“……萧玄谦。”谢玟低低地唤他声。
像是叫魂似,对方魂魄好像被叫回来点,但还是抖得很厉害,谢玟从他混乱气息语句中听到两句碎片似话,便又叫遍。
小皇帝抱得更紧,他低头抵在老师肩膀上,重复喃喃道:“对不起、对不起……”
这时候,就算是贯最爱嘲讽他犯精神病童童也不出声。谢玟抬起手摸摸他脸,加重语气:“萧玄谦!”
对方怔住,乌黑眼眸注视着他,不必眨眼,也忽然在谢玟面前掉下眼泪。
谢玟强撑着装作没什事样子,轻声道:“没事。听懂吗?”
萧玄谦还是看着他。
“没事。”谢玟再次加重语气重复遍,他手指捧住对方脸庞,“听懂没有?”
萧玄谦看他半晌,仓促地收回目光,低着头道: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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