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玟沉默刹,从喉咙里挤出半句:“不要。”
这次,萧玄谦听清他话语中交杂低弱,感受到对方颤抖而冰凉身躯,他猛地想起前几日时,对方怕得要命时候也是这样……可是为什,为什要强迫自己来顺从?
他自责茫然得手足无措,他不知道要怎才能让对方好起来,对他来说,谢玟这样折磨自己比折磨他还更让人难以接受。萧玄谦掐断自己欲念,跟对方保持个较为安全距离,只是紧紧地抓着他手:“……别害怕,不要这样。老师,会对你好,你不用这样,真会对你好……”
“萧九。”谢玟唤他声,“你要怎对好?”
萧玄谦下意识地想要回答,可立刻又愣住。
股慌乱镇压住,甚至逼迫自己回吻,他尽量正常、尽量像什事都没有发生,可交握住手指还在微微颤抖,仿佛已经铭记住种疼痛滋味。
萧玄谦沉浸于这份惊喜中,他时没有发觉谢玟隐藏,真以为老师没有那害怕。
谢玟被他手心压住肩膀,这明明是安慰举动,可对他而言,再轻微力道也像是长满刺,好似下刻就会伤害到自己。他忍不住浮起逃跑、躲避、快点拒绝他念头,可是咬下舌尖,却终究个字都没有说出来。
赤金色帝服被扔在床角,年轻人炽热温暖体温沿着内衫透过来。萧玄谦气息滚热,贴在耳畔响起:“不会再闹,你放心……不会疼。”
在他说到“疼”这个字时候,谢玟隐忍到几乎空茫脑海仿佛被狠狠地扎下,他敛回目光,明明在无光夜里什都看不到,却似乎能越过那多年光景,准确地想起某些不堪旧事。
地位权力,谢玟曾位极人臣,并不见有多稀罕,金银珠宝,他也往往无甚兴趣,娇妻美妾更是无稽之谈,更何况他也不会给。他能给对方实在有限,深究起来,甚至只有对他违背和威胁,对他……
可从开始,萧玄谦就没什能给他,从始至终,谢怀玉都是高高在上施舍者,他可以大发慈悲地温柔以待,也有资格头也不回地离开。他只能用尽切可以想到办法,让老师多看他眼。
谢玟问完这句,因恐惧而起混沌感稍稍减轻,两人距离分开,他便好得多,分别三年里,他原以为自己后遗症已经痊愈,但真到萧九面前,他还是不可避免地、次又次被卷进旋涡中。
“还要继续吗?”谢玟声音略有些哭后沙哑,尽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时候落泪,他不太清楚到底是后遗症发作吓到,还是因为贴近对方时、时常在心
不会疼吗?
……不可能,你最会让疼。
萧玄谦再次吻过来时,谢玟心口又涌起那股被攥紧恐惧感,他喘不过气,指骨绷得发白,已经到忍耐极限,可他竟然没有抽身离开力气,直到萧玄谦手指抬起他下颔,忽然触到点冰凉、湿润液体。
萧玄谦动作僵在原处,过片刻,他慢慢地把对方泪痕擦拭掉。谢玟也才发现,他居然能怕到掉眼泪……他冷静理智、很少露出这软弱面。
“怀玉……”萧玄谦声音沙哑地道,“把灯点上,你让看看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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