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玟还未说话,对方便凑过来讨吻。小皇帝黏糊糊地舔着他唇,将纤薄水润唇瓣咬得泛红,小动物似留个浅浅齿痕,才低声询问:“怀玉,你要好好等回来,没事,定、定不会出问题,你可以相信?”
作者有话要说:他倒不是不相信你,他只是等不你。
玄龙纛(dao)旓(shao):可以理解为代表着最高统治者旗帜,这个称呼是架空背景改,宋时叫金吾纛旓。
猗靡情欢爱,千载不相忘。阮籍《咏怀》
地拍拍谢玟手背,以示亲密敬重,和顺地道:“好,朕该听从老师劝谏,重作决断。”
简直稍有得意就要把尾巴翘到天上去,跟那只长毛玉狮子脾气差不多,好阵歹阵。
此次朝会所议之事甚多,直到过晌午才退朝,敲定诸多事项后,诸臣各自离去,有喜有忧,各不相同。
谢玟两日没回谢府,也想着接童童回去住,然而还没等郭谨将谢童带到更衣偏殿里,他刚解开扣子*员朝服就被从后按住,绵密布料微微煦暖,透着股掌心温度。
谢玟知道是谁,并不惊慌,边继续解下盘扣腰带,边道:“怎,今天还没闹够?天子六岁,能设御座听政,天子二十六岁,能吗?”
萧玄谦从后方环抱住他,同时按住他放在腰带上手,声音低柔地耳语道:“征平西北,快也要三个月,是心里想着你在这儿等,想着跟你能有漫长岁月经营余生,才能忍住暂别。临走之前,看眼少眼,见面少面,为什不允许多看看你?”
谢玟道:“私下里有什做不?非要这任性,你是怕别人不知道们关系吗?”
“老师,”对方声音中蕴藏着丝笑意,不放弃地追问道,“们什关系,让你这说不出口。”
谢玟听出话语中笑意,隐隐有些耳根烧红,低头去将腰带上佩饰卸下,什玉扣、宫绦穗子,碰得叮当作响。佩饰概取下后,腰带也落到地上,他反手脱这件品太傅朝服,从屏风间取回常服,恢复从容不迫神情:“三个月?你精神状态倒是尚好,但这脑子能好几时,天知地知,你知不知道?”
萧玄谦盯着他道:“只要想到你在京都等,就能控制好自己,老师不必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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