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玄谦道:“你不知道,真很想你。”
他强调遍、两遍……最后也不知道说多少次,好像怕谢玟不信,怕谢玟说自己在骗他,好像他才是那个担惊受怕人,他平静如水、被狠狠镇压失控情绪在这种纵容中抽出枝芽来,像是棵被泪水浇灌树。
从小得到偏爱家养宠物往往傲慢,而受过遗弃小动物再捡回来,就会特别
“今天看着你时候,你知道在想什吗?”萧玄谦声音低柔无比,好像仍旧那驯顺,是只被磨掉尖爪、自愿被驯化野兽,但他说得却是,“在想,好想亲你,想抱你,想把自己融进你身体里,想跟你睡在张床上,想脱光你……”
“萧九。”谢玟忽然打断他,他放下手,从耳根到脸颊,不知道是后知后觉酒劲儿、还是别什,简直烫得受不,“不要这说……”
他太不好意思,快要被点燃。
萧玄谦停下话语,然后轻轻地亲他耳垂,看着谢玟过分敏/感地微微躲闪,又固执地凑过去刺激对方,另手还死死地卡着对方腰,声音低沉滚热,往耳朵里钻:“怀玉,直想跟你做这些事,们是什关系呢?”
谢玟明明已经给朋友介绍过,明明已经将“男朋友”身份大方地馈赠给他,但在只有两个人,彼此近在咫尺、叩问心门时候,他还是浑身绷紧,连按着洗漱台边缘手指都屈起扣住,仿佛承认这件事忽然变得难以做到、无法启齿。
怕他被别人带坏,凑过去亲亲他唇,低声道:“不行,等回家。”
萧玄谦盯着他脸庞,温顺地靠过去抵住他额头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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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十点,荆桂和莫泓维直大包小包地把他们送上楼才走。
开灯,窗帘没拉,B市夜景灯火通明,辉煌闪耀。童童忙着把零食拖回她次卧,窸窸窣窣地像只小仓鼠,忙着囤积粮食,进门就没出来。
萧玄谦道:“老师……”
谢玟受不,他往角落里躲避,招架不住地低头:“你可以不这叫,你叫名字。”
萧玄谦侧过身把他按在冰凉瓷砖上,另手保护性地抵着对方后颈,他回生二回熟地把他衬衫顶端扣子扯开,然后抬头亲吻谢玟,蹂/躏着那两瓣唇。
他边乱舔乱蹭,没有章法地亲近他,边漫无目地留下浅浅齿印,把唇瓣咬红,脖颈舔出红色小草莓印,把谢玟亲得更头晕,遍遍地重复:“好想你……”
谢玟心软得化成滩水,手心搭在对方肩头,纵容着对方行为,轻声回复:“知道,知道。”
谢玟喝得头晕,在洗手间用凉水洗漱,眼眶发烫,他低头擦脸工夫,身侧就垂落下来缕黑色长发。
谢玟看眼那截发梢,捂着脸没说话。身后人就用之前方式环住他,摸索着勾紧他腰,然后磨蹭着埋在他肩膀上,深深呼吸口气,声音低沉地道:“好想你。”
这句思念好像来得太迟,在化解无数爱与恨,在触摸到两个世界、经历过无数真实或虚幻热闹喧腾之后,萧玄谦才终于记起跟他说,很想你。
谢玟仍旧维持着这个动作,他眼睛更热。
满打满算,这也不过是他们重新见面第二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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