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楚千黎刚出生就换回来,后面诸多事情不会发生,贺时琛也不会陷入被动局面。
“因为那不是最优选择,如果换回来更好,肯定就回来。”楚千黎开始用手机起盘,随口道,“这就是好多人想当然态度,总拿自己逻辑套所有事,不知道具体问题具体分析。”
“你给看社会新闻也是这逻辑,世上没什‘假设’或‘如果’,但凡咱俩中有个换人,事情就不是这发生。”
楚千黎无力地长叹:“唉,每次跟人解释这些真他星星烦,又快要激发出黑暗面。”
楚千黎都倦,总觉得跟这帮人讲不明白,然而占星师必须提供对方积极引导,她不得不克制自身脾气来循循善诱。
楚千黎慢悠悠道:“话是这说,但句话就能让你留下来接着听。”
贺时琛冷笑道:“怎可能?”
贺时琛拉起箱子就走,不愿再跟楚千黎纠缠。
楚千黎:“从出生就知道身世,但根本没打算回来。”
她话语浸润在夜风之中,入耳时带来些许凉意。
眨眼,她面色乖巧,软声道:“但有控制自己,顺带提后者说就是你,你可以开始对号入座。”
贺时琛发觉自己很容易被她拱火,他此时深吸口气,只觉得她话滑稽,不可思议地开嘲:“你觉得你能把捏碎!?”
贺时琛就是从小接受良好教育,不可能随便仗着力量差异动手,他感觉换个人能把楚千黎巴掌扇地上。
“你觉得自己很强吧,不管是头脑还是力量,全都比要强大。”楚千黎平和道,“你有听过鲁珀特之泪吗?”
“玻璃泪珠比普通玻璃坚硬很多,可以在数吨压力下完全不碎,但掐它尾巴就四分五裂。你就跟鲁珀特之泪差不多,你都不知道自己尾巴那脆,却早发现这点,只看想捏或不想捏。”
“世界如此美好,却如此,bao躁,这样不好不好。”楚千黎猛吸口气,柔和地自暗示,“要谦虚,要友善,要做优秀马克思主义信徒,不能跟没开蒙人般见识。”
如果楚千黎没学占星,她对有些人态度就是“这人脑袋多少有点大病”,但她已经
“……你说什?”贺时琛难以置信地回头,只见她安然地坐在院内,依旧是吊儿郎当模样。
楚千黎面对他惊愕之色,她拍拍身边石凳,笑眯眯道:“现在可以聊会儿阴间话吗?”
院内,贺时琛终究是坐在石凳上,他现在涌生被控制感觉,根本是陷入她连环套。
他不但没走出家门,还被骗进家中院子。
楚千黎将动画片暂停,贺时琛刚刚坐下,便张口质问道:“为什你不回来?”
贺时琛带着精英傲慢,他确实也会成为精英中精英,但不代表他就没有弱点。
他被楚千黎挤兑那久都没离家,仅仅看到三口家温馨场面,突然就痛下决心,无非是被踩到尾巴。
人们总会对强者崩溃感到奇怪,那个人明明那厉害而风光,为什稍微受挫就溃不成军?为什要选择决绝又激烈方式离开?
那个人自己都不定明白,但星盘反映出他潜意识。
贺时琛只当她装逼拖延时间,淡淡道:“够,不想听你装神弄鬼,你爱说这种中二病话就自己慢慢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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