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建平刚给众人倒完茶,他此时万分诧异,惊道:“这又是怎?”
“何叔叔,他拿不该拿东西,所以才有这样事。”楚千黎淡淡道,“很讨厌学习,作业都是糊弄,但考试从不作弊,你觉得你赚,其实你特别蠢。”
张老板靠术数走捷径,他掠夺来不属于自己财富,现在不过是将切还回去。
凡事有失必有得,但总有人自作聪明,认定歪门邪道有用。
张老板额头都磕得发青,颤声道:“是蠢是蠢,求您发发善心吧,您肯定有办法,真是时糊涂!”
楚千黎抬眼望他,她平心静气道:“不是说你求其他大师,十几年前那个人没告诉你这做结果吗?”
张老板闻言愣,他面对楚千黎冷静目光,突然感到有凉意从脚底侵袭上来。他从南向北拜访玄学大师,却没人上来就点破真相。
她是真有本事。
楚千黎不悦道:“你在作弊呢,不喜欢游戏开挂人,这样会对其他人不公平。”
楚千黎平时不是嘻嘻哈哈没正经,就是装出体贴入微营业态度。她眼眸此时却犹如浸在寒水里,连带声音都透出丝入骨凉意。
还替楚千黎不平:“她不懂事情多着呢,自然不知道大师厉害!”
何建平正在给众人沏茶,谈暮星低头给楚千黎发微信:[刚刚那是他后面娶人。]
楚千黎偷瞥眼屏幕,又假装谦和地抬头,说些张老板谬赞场面话。
张老板执意要跟楚千黎见面谈谈,不管最后接不接此事,正轨流程总是要走。他完全是有备而来,当场就掏出事情资料,还将自己生辰八字直接报上,唯恐有什遗漏地方。
“大师,您先看看这些,还缺什您就问。”张老板低声下气道,他恐怕被此事烦扰许久,颇有病急乱投医感觉。
楚千黎已经站起身来,她边收拾自己东西,边随意地说道:“那人让你别惦记朋友厂子,你时糊涂起贪念,那人让你不要抛弃妻女闹离婚,你时糊涂非要再娶,那人让你广施善行多捐款,你时糊涂打着慈善旗号骗钱……”
“张叔叔啊,别人都是难得糊涂
谈暮星愣,他难得见同桌如此不快,简直就像是变个人。
张老板背后发寒、额头冒汗,他看着面孔稚嫩少女,竟然犹如目视真神,瞬间发慌地双腿软,索性重重地跪在地上。
张老板面对楚千黎,开始不断地磕头,哀声道:“求您救救吧!、当初也是听信他鬼话,时间鬼迷心窍才这样,他根本没跟说过这些事啊!”
楚千黎嘲道:“他没跟你说过吗?”
张老板不敢应声,继续狠狠地磕头,好似要将地板砸穿。
楚千黎原意是客套通就走,她接过张老板生辰起盘,看完信息却当场愣,突然领悟同行们不接烫手山芋缘由。
张老板紧张地盯着楚千黎,妄图从她微表情中捕捉蛛丝马迹,唯恐对方眉头紧皱、断然拒绝。
片刻后,楚千黎轻笑:“张叔叔,应该有人跟你说过这事后果吧?”
张老板慌张道:“其他人确实说这事不好解决,但相信大师您肯定没问题,您只管张口开价,倾家荡产都行……”
张老板路被拒次数过多,生怕楚千黎也不愿意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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