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面上常见塔罗体系无非就是马赛、韦特和透特,这副牌是十八世纪,可能比某些体系诞生得还早。
每套塔罗体系跟流派创立者息息相关,楚千黎不知道LyleGadbury生平,很多牌意就无法精准解读。
她拿过手边纸条,上面写着数条线索,后面还有不确定问号。
红色石头?村里星空?爷爷?东南西北?七个?
占卜都是描述特征,不会给出具体名称,她现在就联想到这些。
楚千黎心狠手辣地开始掰画,只听清脆而细微声响,星空画就四分五裂,变成方正规整、大小致塔罗牌。她认真地检查起牌面,塔罗牌毫发无损,连边缘都没有毛刺。
楚千黎对新牌爱不释手,迫不及待地想要试试,又突然犹豫起来。
这副塔罗只有二十二张大阿卡纳,应该就用手里牌来占卜,还是再找组小阿卡纳组合成整套?
楚千黎决定各种方法都试试,她现在还没彻底读透牌面画,需要些时间来熟悉新工具。
残月初升,夜色浓浓,窗外别墅区静悄悄。
楚千黎被戚焰吓跑。虽然她已经摸清戚焰星盘,但果然还是不擅长应对此人,赶紧找借口溜回家。
戚焰没有再逗楚千黎,给她安排返程车辆,没两天就将塔罗画和嵌珠浑天仪送来。
贺家别墅内,余莘望着家中黄金浑天仪发愣,询问道:“时琛,你知道千黎是哪来钱买这些吗?”
贺时琛面对母亲询问,他不好说算卦事,此时头皮发麻,含糊道:“……有些钱是给。”
余莘然地点头:“那今年节制点,不要再买啦,家里放不下。”
难道该放假回村里看眼?
楚千黎抚摸着塔罗牌,决定将其取名红晶塔罗,主要牌面覆盖微红细闪,连占卜里都总提到红色石
书桌上,五颜六色塔罗牌铺得乱七八糟,楚千黎边焦头烂额地看牌,边在笔记本上潦草地记录感想。她现在已经浏览完每张牌图画,然而还有很多画面细节想不懂,加上这副牌没说明书,完全只能靠自己琢磨。
“LyleGadbury到底是谁……”楚千黎头疼道,“这位老师就算画画留假名,也可以在牌里透露信息吧,不然孩子怎学得会?”
许多占星师当年害怕预言成功被杀,都只留下隐晦而难解图画及文字,避免被人抓住把柄。历史上,某占星师曾占卜到伦敦大火,他就在火灾后被逮捕,旁人怀疑他就是纵火者。
楚千黎理解前辈们谨小慎微,但她现在就像地下党情报工作者,破译密码实在太难,居然只能获取碎片信息。
她初学占星时会没法连成句子,没想到用这副牌变回初学者。
贺时琛嘀咕:“……这话跟说可能不管用。”
“不是你给钱吗?”余莘诧异地看他眼,“难不成你真要给家里买大院,不然怎放得下这多东西?”
贺时琛:“?”
二楼卧室内,楚千黎撕开严密包装,果然看到心心念念塔罗画。她将防震材料丢到边,又开始费力地拆装裱,总算将原画卸下来。
塔罗画背面同样闪闪发光,全是精致漂亮暗纹,放在强光下照耀还有淡红水晶细闪。二十二张大阿卡纳被组成浩瀚星空,它们紧密地拼接在起,看不到丝毫缝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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