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千黎抬起头来,她惊讶地望他,感慨道:“哇哦。”
史澄不懂她反应,心虚道:“这话是不是不能说……”
“不不不,可以说!”楚千黎赶忙让谈暮星记下名字,她又猛拍颓丧邱晴空,叫道,“醒醒,快醒醒,这根树苗还有救,你以后能有剥削对象!”
史澄:“?”
楚千黎询问前面练习生没意义,本质是他们根本不肯承认问题。占星咨询是双向,倘若对方不够坦诚,她没办法提供建议。
楚千黎困倦地揉揉眼,她赶紧挺直后背,努力调动情绪:“没事没事,你先坐吧,们马上开始。”
史澄拘谨地坐在椅子上,发现桌上铺满练习生资料,旁边人脸色沉沉地将其分类。他心里直犯嘀咕,疑道:“这是……”
楚千黎瞟眼邱晴空动作,她恍然大悟,解释道:“啊,她在收拾自家塌房碎渣,你不用管啦!”
邱晴空今晚彻底心碎,已经按潜在丑闻将练习生分类,打算让工作人员提前搞公关方案。她如今不在乎男团火不火,只希望自家公司不要垮,不想后半辈子全家喝西北风。
史澄闻言秒就身体紧绷,不知要提什刁钻问题。
感事全都问。”那人左右看看,他脸色神秘,遮掩道,“还听见有人死不承认非要犟,据说连见面时间都被公司扒出来。”
有人恼羞成怒反驳楚千黎话,迫使她不得不起卦戳破对方。
旁边练习生心有余悸,慌张道:“这怎扒出来?这不侵犯人权吗?”
史澄:“跟公司签约就是卖身契,现在聊人权还有意义?”
邱晴空家里是国内最大传媒公司之,招收练习生难免有飘飘然,类似于学渣考进名校自豪,但公司有名是靠前辈艺人,跟现在练习生却没关系。
人总是只愿接受自己想听话,气急败坏地否认逆耳之言,还要寻找各式各样理由来辩解。他人评价或许不够公允,但星盘没必要打压任何人,提供都是客观见解,就看解读得对不对。
史澄起码挺真诚,他心里很明白,这就还有点救。
邱晴空连忙打起精神,她瞪大眼想记住史澄模样,又觉得对方
“你为什要做偶像呢?”
“嗯,为工作赚钱?”
“但你唱跳不太行吧,从你星盘来看,你天赋不在这方面。”
“其实自己也知道,可能不太适合舞台,比较擅长交流这些,只是现在大趋势就是选秀节目……”史澄硬着头皮道,他非常清楚自身问题,所以才觉得男团会糊,然而有些事不是他来定。
公司要将男团投到选秀节目,史澄总不能跑去跟高层提意见,他个新人没资格也不配啊?
公司能将前面演员或艺人搞好,不代表能将男团练习生搞好,无奈年少无知者们并不懂,总觉得背靠大树好乘凉。
虽然史澄是练习生之,但他直觉得男团要糊。他没想到出道前有背调,高层能有这种想法,看来也不会糊得彻底。
练习生们陆续出屋,脸色都不太好看,搞得史澄莫名紧张。
半晌后,史澄敲敲房门,终于轮到他面谈。他刚进屋,便赶忙鞠躬,礼貌道:“各位老师好。”
史澄打完招呼就抬头,发现屋内人年纪不大。他们都精神不振,疲惫麻木地整理资料,时不时还要打哈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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