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好事可能性是90%,坏事可能性是10%,不能下定论说好事100%,但发生好事概率就是高。”
楚千黎补充道:“不是算到陈丽丽定会离婚,而是算到她跟配偶会有坎儿,他们冲突大概率导致离婚,小概率不离婚却感情受影响,展现形式有差异,但趋向没有变化。”
谈暮星垂眸,他声音微哑:“……这看命运岂不是没法改变?”
“可以改变哦,但会特别难,这本质是种推演,人想要打破既定航线,必须把自己推翻重造。这过程太难受,所以有人变不。”
楚千黎用小棍戳着鸡窝,平和道:“所以有时会劝人不要算,大家都会好奇自己未来,但其实知道或不知道很难有变化,有时候不知道反而更好。”
谈暮星跟着楚千黎看圈,最后选择同桌原来房间。楚千黎爷爷似乎是风水先生,屋里有着奇怪布置,让抗拒玄学谈暮星不太适应。
两人将房间收拾好,各自跟家人报备平安,又检查番屋内情况,便在院子里打转。
门口土地还种上小青菜及葱蒜,应该也是出自王萍之手,显然被精心打理。
谈暮星仰望天空,他果然看到浩瀚繁星,楚千黎并没有撒谎,村里星空比城里无垠。
楚千黎正在角落里捣鼓鸡窝,她好奇地歪头看着,左摸摸右碰碰。
看,你委婉地说不合适,还被她甩脸子来着?”王萍嗤道,“你说她蠢也不是,说她不蠢也不是,不蠢也不会跟那人结婚,但还知道住在咱们村,也不能算特别蠢。”
“她要是跟那人跑隔壁村,还不知道要被怎整,现在起码家里人都在,有人能帮她出头,要说她当初就该听你,偏不信邪呗。”
楚千黎无奈地垂眸:“话也不是这说,知道是回事,接受是另回事,别人谈恋爱却被说要散,换谁都会心里感觉不爽。”
“实话就是会很难听,不然怎需要话术?”楚千黎叹气,“所以有时候算完也没用,只能提建议,但人都有感情,不是说散就能散。”
王萍摇头:“反正不懂这种事,知道跟这人没结果赶紧跑啊,浪费什时间呢!”
夜色中,谈暮星见她独自坐在角落,他近期总
谈暮星思及白天闲聊,询问道:“陈丽丽是你以前在村里客户?”
“是呀,村里人结婚都要挑日子,她当初找来算过。”楚千黎解释道,“其实是爷爷留下客户群,原来都是爷爷给村里人算,后来才是。”
谈暮星:“你原来不是说命运不能简单用好或不好来点评,很多人没资格为他人断命,为什又可以看姻缘呢?”
“你还记得这话啊?”楚千黎回头望他,耐心道,“占星师确实不能下定论,任何事都是趋向而非结果,但趋向也有不同概率。”
“概率?”
谈暮星旁听着村中八卦,心里忽然颇不是滋味。
三人在王萍家用过晚餐,王萍专门炖上鸡汤,又清炒山间野菜,味道确实不错。
饭后,两人抱着崭新被褥前往隔壁,打算整理东西、准备休息。
王萍提前将家里打扫番,如今房间都相当干净。楚千黎询问道:“你想住爷爷房间,还是原来房间?不过两间屋床都空着,需要自己进去铺床。”
“都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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