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千黎义正辞严:“不是人人都像你样多才多艺,你把清北和五个亿放在别人面前,相信大多数人
楚千黎扬眉:“不就是五千万……”
“五亿。”何建平纠正,“而且不是烂事,绝对特别干净,对方说是行善积德项目。”
做这行都有忌讳,有些钱是不能瞎挣,例如张老板生死卦等。如果是酬劳丰厚又行善积德好事,那绝对是可遇不可求工作,难怪对方敢放话筛选大师。
楚千黎猛地瞪大眼,惊道:“真假?那要纳多少税?”
谈暮星:“如果是按个人薪金,可能要纳2.2亿税。”
何建平叫人送来点心及水果,他边给两人沏茶,边开口道:“是这样,不是直对周易感兴趣,还陆续找不少大师算过,就有人托来问问……”
国内真正大师基本都是隐世高人,他们不会在网上大肆宣传,只接受同行介绍或熟人委托,避免产生不必要麻烦。
楚千黎心下然,熟门熟路道:“何叔叔,是什事呢?”
“这回还有点不样,现在也不知道具体情况,主要那边还有筛选过程,不是光托人找大师……”何建平无奈道,“知道找大师问事儿般是对,连找好几个还挑不太合适,这不才说跟小大师见面讲清楚。”
谈暮星愣:“找好几个?”
拜访,但她还不确定具体有什事,只能现在抓紧时间搞学习和玄学研究。
谈暮星闻言不解,好在他已经习惯同桌推演,对此见怪不怪。
没过多久,当真有旧人找过来,何建平约谈暮星和楚千黎在茶楼相见。
谈暮星原本以高三为由推托,然而何建平这回格外执着,电话里也不愿说明情况,非要见面跟二人详谈。
茶楼内,三人相隔许久重逢,时间热闹地寒暄。何建平惊讶地上下扫视谈暮星,询问道:“暮星,你好像瘦点,小大师倒是没变样。”
楚千黎捂住胸口,她深吸口气,颤声道:“天呐,还没赚到这笔钱,已经开始为纳税额心痛。”
何建平:“……你们现在对税很敏感啊?”
楚千黎刚刚还说对方排场极大,她听完酬劳瞬间改口,坚定道:“如果他们能掏这笔钱,那谨慎点也正常,确实有资格选大师。”
“不不不,从现在起就不是大师,只是急需工作命理数据师,让他们直接跟提要求就行,解决下孩子就业问题吧!”
谈暮星小声地提醒:“你已经高三……”
“是啊,据说他们开始是想跟乾山联络,但乾门近两年都不爱接大事,现在是南边找几个,北边找几个,还得筛轮。”
楚千黎咋舌:“不说清事情,还要搞筛选,真是好大排场!”
“确实是这样……”何建平面露难色,解释道,“主要酬劳也高,可能就谨慎吧。”
“有多高?”
何建平张开手掌,伸出五根手指。
谈暮星赶忙摆手:“没有没有。”
“这是高三累吗?你们学习太辛苦啦?”
楚千黎:“可不是嘛,何叔叔你有没有朋友开学校,不然让他们帮忙把招走吧,这学习苦真吃不下。”
何建平大笑:“有是有,但你们也看不上那种学校啊,不都想着要读好大学!”
三人落座聊完近况,这才开始说起正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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