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千黎听巴图还妄图忽悠,她索性顺着他说,悠然道:“可不是嘛,在村里都骑熊猫,回帝都也不行。”
巴图赞赏道:“总算有人理解没马骑痛苦!”
谈暮星:“……”两位在帝都读书真是受苦?
周渠听闻年轻人们闲聊,他着实
“你在帝都上大学,没怎见过异乡人?”
“不是怕他们刚来失望,外地人都觉得这边摔跤射箭会跳舞,心说不能丢们省脸。”
周渠:“?”
周渠略感无语,他向二人介绍巴图身份。对方目前驻扎在铁道工作站,尽管是少数民族,但基本只剩长相,连蒙语都不会说。
楚千黎和谈暮星恍然大悟,这是位调皮少数民族同胞,仗着自己与众不同相貌妄图用刻板印象蒙蔽他们。
迎面而来男子皮肤黝黑、鼻梁高挺,他身上还缠着少数民族装饰彩带,眼就瞧到人群中楚千黎,兴奋地行礼:“他赛音百努!”
楚千黎和谈暮星猝不及防被人打招呼,他们赶忙回礼,时有点茫然。
男子语调较怪,带着少数民族韵味,饶有兴致道:“叫巴图,你们就是远方来萨满?”
“不是,没有,别瞎说……”楚千黎生怕他再来段舞蹈,忙道,“们都是社会主义建设者!”
果不其然,巴图下秒就嘴里叽里咕噜,眼看就要冲两人跳起舞来,还要给楚千黎施行大礼。
作站却是杳无人烟、冷冷清清。
“好像没有人呢?”楚千黎下车伸懒腰,她新奇地左看右看。
谈暮星站在旁边,他伸手拍摄起照片,记录跟基地附近截然不同风景。
周渠:“真没有人就好,前不久刚来工作站闹过,那段时间还不在,好在没出什事儿。”
“火气都那大?”
楚千黎:“但你刚刚有说蒙语……”
“就会那句。”巴图语调转,又换种腔调,“雷猴啊!”
“……”
谈暮星礼貌道:“您是在帝都读大学吗?”
“是,还怪不习惯呢,们这边上学都骑马,帝都就不行。”
楚千黎来到此处后被舞蹈伤到,她下意识地望向谈暮星,疯狂地发送求救信号,满脸都写着可怜无助。
谈暮星只得阻拦,为难道:“啊这……”
正值此时,周渠出声叫停,诧异道:“巴图,你干什呢?”
周渠跟潘义成聊完工作状况,扭头就发现下属对专家顾问组尬舞(?)。
巴图被领导点名,他瞬间收回唱跳架势,连说话声音都正常起来,秒切换到流利普通话:“没怎见过异乡人,欢迎远道而来客人。”
“可不是嘛,真要说起来工人也辛苦,大老远跑到这里开工,还不受当地人待见,人家心里同样委屈……”周渠凝眉道,“都是上过青藏高原冻土铺铁轨,倒是在这里被嫌弃起来。”
潘义成:“话是这说,但咱们也不在这里设站点,当地人肯定觉得建完对自己没好处,天天哗啦啦地过车还影响生活。”
从全局来看,铁路建成对整个区域发展有好处;从局部来看,不设站点偏僻地区确实获铁路效益偏低。
“主要他们还有山神信仰什,反正问圈也不明白,这边信东西都不样。”
周渠和潘义成聊着项目事,楚千黎和谈暮星则碰到工作站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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