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义成:“可不是嘛!们年代物资紧缺,当时是职级高、补贴多,所以能换东西也比较多,你师父只喜欢精米精面,那时候个人吃不完,他就常跑过来打牙祭……”
“想来真是唏嘘,现在早不是挨饿时候,还没他徒弟挣得多。”潘义成酸酸地感慨。
谈暮星好言安抚:“但们现在不还是在教授手下工作。”
潘义成:“对!这想也对,你师父吃过好多东西,现在让他徒弟还没毛病!”
楚千黎:“?”
“看到它才感觉自己真老啦。”潘义成苦笑,“当初跟你师父起出行,现在却是跟你们起出来。”
潘义成没有观察太久,将罗盘还给楚千黎。
楚千黎好奇道:“潘教授知道罗盘来历吗?”
潘义成曾在楚易冽游记中出现,或许清楚爷爷当初游历之路。
谈暮星:“还有罗盘上石头。”
暮星将自己糖递给楚千黎,问道:“你还吃吗?”
“不……”楚千黎下意识地回答,她看到他掌心糖果,又突然心生犹豫,改口道,“算,给吧。”
楚千黎没吃那颗糖,反而将它收起来,放在她工作站宿舍内桌上。
接下来数日,众人考察完村里祭坛,又开始观察地貌,给工程项目提供建议。
楚千黎最近都在实地堪舆,她果然没有再前往村里,跟潘义成、谈暮星整日跑得灰头土脸、腰酸背痛。
楚千黎恍然大悟,原来爷爷写不是游记,根本就是蹭饭史,走到哪里吃到哪,还把账记在自己头上。
潘义成听闻二人研究罗盘,他推测是楚千黎想破除早夭,说道:“回去找人帮你问问吧,实在不行刷刷老脸,当初是三件东西都见过,但隔那多年早就忘,改天看能不能借来让你瞅瞅。”
“除你师父声不吭地跑掉,其他人应该还能联系得上。”潘义成叹息,“不过他跟聊过他命数,所以也可以理解。”
谈暮星面露疑惑:
“你师父当初也研究过,但最后也没有所以然。”潘义成思索道,“记得他们当时各自有件,主要是都有师承,好像就没有吧。”
楚千黎提醒:“……不,您有大学文凭。”
“国内知名术数就分那几派,尽管好多人会掐宗门,号称自己才是名门正统,但说实话传承过久,分支实在太多。不过年轻时认识那几位确实是真厉害,而且他们门派祖师爷基本都有奇遇,没准还是相似遭遇。”
潘义成指罗盘中心红晶:“你师父当初就想知道那奇遇是什,俩天南海北到处跑,当然是搞工程,他是跑过来蹭饭,后来跟说时机没到,他好像就回门派。”
楚千黎愣:“蹭饭?”
她以前确实懂风水,但实战经验不多,现在向潘义成学习到不少,还解些土建知识和堪舆共通点,学会用科学解释部分风水规矩。
爷爷以前懂风水却不懂土建,总是只教方法、不讲缘由,潘教授现在补上这课。
三人在工作中逐渐熟稔,偶尔闲暇时聊起往事。
楚千黎和谈暮星有时会问问野堂居士时期,跟潘义成交流他曾经事迹。
潘义成接过红晶罗盘,他反复端详起来,怀念道:“这可真是老家伙,上次见它不知道有多久,没想到现在到你手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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