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芳洲大怒:“炒
小元宝深知林芳洲虽偶尔脾气,bao躁,却很少真发怒,这次动这大肝火,令他感到很意外,他放下饭碗,小心翼翼地看着她,不敢说话。
他不说话,她更加恼火,“你最近是不是和什不三不四人厮混?给老实交代!”
“没有……”
“没有?没有,这胡话是谁教给你?你说出来,去打断他狗腿!”
“没有别人教,听说。”
“为什?”
“因为你喜欢赌钱。”
“你不怕把钱都输?”
“千金难买笑,花钱买高兴是值得,”小元宝说着,又连忙补充道,“只是这次输钱不要哭。”
林芳洲有些感慨,还有点感动,“你是第个劝去赌钱人。”
小元宝代做功课业务越做越大。林芳洲发现,小元宝替人做功课,收钱是很随意。金子也收,银子也收,铜板也收,甚至有次,他收回来两个鸟蛋,据说是因为对方暂时没有钱,先押两个鸟蛋权当借据,等有钱再来赎回去。
林芳洲哭笑不得,深深觉得自己做坏事报应到小元宝头上——她往常游手好闲、吃上顿没下顿时,就经常赊账。
小元宝做功课方式也越来越多样,开始只是帮同窗写写字,后来发展成代作对子、作打油诗,甚至在课堂上偷偷用手势协助同窗回答先生提问……反正五花八门,亏他想得出来。
渐渐,只因为代做功课这项,他竟然赚回不少钱。林芳洲把那些钱都汇总,算笔账,然后她发现,照这样速度下去,小元宝个月可以赚她年工钱。
除小元宝,九万也经常给这个家庭创收。九万叼回来兔子,兔肉被她和小元宝吃,能省顿饭钱;兔子皮硝好留着,冬天可以卖钱。
“听谁说?”
“乙班人,不认识,没来往过。”
书院除蒙学班小孩外,其他学子按照其自身学问水平分三个班,从高到低依次是甲乙丙,学问够可以往上升。这些学子都比小元宝他们大,胡说八道倒是有可能。
林芳洲听到小元宝这样说,便松口气,瞪他眼,道,“以后听到那些脏话就赶紧躲开,知道吗?有人胆敢对你说这个,二话不说朝他老二上踢,记住吗?”
“嗯。”小元宝点点头,到底还是有些疑惑,脑中仿佛团个疙瘩,忍忍,终于忍不住,他又问道,“那,你和县令是在炒茹茹吗?”
往常有好多人劝她不要赌钱,她偏不听,赌瘾永远戒不掉。现在突然有人劝她去赌,莫名其妙,她又不想赌。
林芳洲把那堆钱归在处,笑嘻嘻道,“要留着给你作聘礼,娶媳妇用。”
句话,又把小孩逗个脸红。
第二天,小元宝回到家,问林芳洲个很奇怪问题:“什是炒茹茹?”
林芳洲听到此话,勃然变色,质问道:“这种混话是谁教你?!”
娘,林芳洲觉得自己在这个家越来越抬不起头。
小元宝前前后后赚钱,金银铜都算上,有大捧,林芳洲高兴地对小元宝说,“你真是小摇钱树。”
小元宝也很高兴,“够你去赌场玩多久?”
这句话令林芳洲感到意外。她问道:“你希望去赌钱?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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