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猪血是会凝固,亲眼见过。你是怎样做到让瓶子里血不凝固,随时可以泼出来?”
“猪血是陈小三给。他说在猪血里放盐,边放盐边搅拌,等到猪血凉,就不会凝固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现在小孩都这*诈吗?”
……
县令听说书院闹事,有学子受伤,很是关切,当天就派个大夫前去慰问探视伤者武照临,次日又派另个大夫再次探视,把武照临家感激得直念佛。
林芳洲觉得很稀奇,“你这小孩,怎鬼点子这样多,还师出有名?你这都是从哪儿学来?”
“书上学来。你看历史上那些诸侯想要叛上作乱,起兵时,尚要扯面大旗‘清君侧’。若因他说你坏话而打他,那是私仇,若因他毁谤师长而打他,那是公愤。”
林芳洲翻个白眼,道,“你以为旁人真会相信你这借口?”
“信不信不重要。”
“那你为什又把和太爷谣言透露出去?这样来,你所谓‘师出有名’岂不是不攻自破?”
林芳洲坐下来,问小元宝道:“你打那武照临,是因为他说闲言碎语?”
“嗯。”
“你这脾气,还挺大。”
接着在林芳洲询问下,小元宝把事情前前后后都交代。原来他今日打人,都是提前谋算好:先收集武照临说过坏话作为证据,顺便找到他弱点;然后每天准备猪血,放在怀里静候时机;等到武照临落单时刻,几人拥而上,泼血打架。
切都按照他计划进行,可惜他们没打多久,就被人发现,给拉开。
第三日,那武照临家人和林芳洲起跪在县令面前,进行调解。武家人要求林芳洲赔偿医药费五百两银子,县令问林芳洲:“林芳洲,你可愿赔偿他们五百两银子做医药费?”
林芳洲苦着脸道:“太爷,小人实在拿不出这多钱。”
“嗯,”县令点点头,问武家人道,“令郎病在哪里,需要这多钱诊治?”
“儿现躺在床上下不来,浑身都疼,补品流水似吃,早花去许多银两,往后还不知要花多少钱,要他五百两,还不见得够呢!。”
“是吗?”县令冷
“所谓师出有名,只是针对书院那边,在县令这里,还是让他知道真实原因较好。”
林芳洲不傻,她知道为什要让县太爷知道真实原因,并且她知道县太爷必定不肯声张这种丑话。她拄着下巴,仔细端详小元宝,看会儿,说,“感觉,你要成精。你真只有十岁吗?”
小元宝突然叹口气,轻声说道,“若不聪明些,根本活不到现在。”
林芳洲有些伤感。她敲敲桌子,“最后个问题。”
“嗯?”
林芳洲完全可以想象到当时那个场面该有多可怕:到处是血,还有个人晕死在地上……目击过现场人,定都以为闹出人命。
她禁不住打个寒战,道,“你胆子太大。那武照临现在也不知怎样,若受伤不重,应该能和解。”
“不会太严重,们力气小,也没下重手。”
这臭小子,太沉得住气。林芳洲摇摇头,又问,“你早就听他胡说八道,忍这久才动手,只是为搜集他说其他坏话?”
小元宝点点头,老神在在:“师出有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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