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露儿笑道
“万说呢!”林芳洲哭丧着脸,“你说她也是,都是县太爷如夫人,怎也不打扮好些,开始以为是哪家漂亮村姑呢!”林芳洲也不是谁都敢调戏,她又不傻。
小元宝道:“佛门清净之地,她怎好打扮得花枝招展?再者,妓女从良,为显其志,也不肯再插金戴银涂脂抹粉。”
“你说得有道理,那现在怎办啊!”
“不要担心,”小元宝温声宽慰道,“先想办法能在她面前说句话,再送些礼品,她个妇道人家,肯定也不愿惹这种事是非。”
“对,”林芳洲拍手,“就是这样!找谁与她说话呢……男人肯定不行,必须找女人,找……”
月香红着脸道,“没什,底下那般人乱传,也只是听句,过后就忘。”
如夫人然笑道,“知道,那美玉娘子多半是风尘中人吧?”
月香面色变,“奴婢不是有意提起她,奴婢该死。”说着就要掌嘴。
如夫人拦住她,道:“你这又是何苦。出身青楼,满世界人都知道。你不说,人家也知道。”
……
。
幸好被小元宝接个满怀。
小元宝拦腰抱着林芳洲,见怀中人面如土色,他问道:“怎?”
“小元宝,好像闯祸……”
此刻,那院中,月香将茶碗呈给坐着如夫人——也就是杨仲德小妾,接着月香说道,“夫人没受惊吧?”
“美玉娘子?”
“你闭嘴啊!”林芳洲翻个大白眼,“这事已经揭过去,谁都不许再提。”
“好,你也不许再和那等人厮混。”
“好知道,”林芳洲摆摆手,突然眼前亮,“知道找谁!”
过不几日,骆少爷媳妇提着礼品登门去拜访,与那春露儿叙些闲话,后来又说起林芳洲,道:“那小子得知自己冲撞你,回到家就病场,只说他是活该。那厮胡作非为,佛祖都看着呢!他还千求万求,非要托带些东西与你赔罪,只求你能消消气。家官人与林芳洲称兄道弟,他算是小叔,却不过,答应他。这些香料都是他托带来,你看若是能用便用,若不喜欢,便随意赏底下人吧。”
林芳洲回家打听番那杨仲德如夫人。
原来这如夫人名唤春露儿,原先是个青楼头牌,被杨仲德眼相中,买来做妾室,春露儿自此从良。杨仲德十分喜爱她,走马上任也只带她在身边,正妻儿女都放在老家。
林芳洲在衙门里,人人噤若寒蝉,没人敢传杨太爷闲话,因此对于杨仲德这位妾室,她反而知道得晚。
“怎办怎办这可怎办……”林芳洲吓得六神无主,“杨老虎若是知道此事,定不肯轻饶于!”
小元宝安慰道,“不要担心,此等丑事,她未必会和杨仲德说。”
“没事,”如夫人摇下头,接着美目转,问道,“方才那人是谁?”
“是咱衙门里二门上林芳洲,等登徒子!夫人,他没有跟你说什荤话吧?”
“那倒没有。他喜欢说荤话?”
“何止呢!成天流连花丛,是个色中饿鬼,据说他与那美玉娘子……”月香说到这里,突然把话停住。
如夫人追问道:“与美玉娘子怎样?美玉娘子又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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