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早饭,就这点力气?杨仲德都不疼。”
“殿下,小人知罪,这次定狠狠使劲。”
那杨仲德方才疼得要死要活,此刻听衙役这样说,吓得浑身发抖,心道反正这道坎躲不过去,招就招,至多不过流放!
想到这里,杨仲德高喊道:“招!”
说着把买通冯癞子杀人栽赃事情都说,与方才冯癞子讲,分毫不差。说完之后,他不甘心,又补充道:“之所以恨那林芳洲,只因他**妾室,这才想要报复,失足成千古恨。”
夹棍放到手指上,两头衙役牵着绳子,小元宝神态悠闲,轻轻抬手指:“收。”
衙役便卖力拉起来。
时间堂上只闻杨仲德杀猪般嚎叫。
林芳洲看也不敢看,抬着熊掌挡在眼前,光是听那嚎叫,她就感觉心肝乱颤。太可怕,太可怕!!!
小元宝:“停。”
“微臣冤枉!”
“不要对称臣,你早已经除官身。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草民冤枉,还望殿下明察。”
“冯癞子已经招。”
“那是冯癞子为自己脱罪,污蔑好人!”
初二这天,小元宝去刑部升堂。他爹大概是被赵王他们说动,也有些怕他胡闹,就派个*员前来辅助他。
除他们,林芳洲也在,她是涉案人员,按理该跪在堂下。但是没人敢让她跪,她就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。
小元宝拍惊堂木,让人先把冯癞子带上来。
那冯癞子听说林芳洲认弟弟突然成皇子,早已经吓破胆,小元宝问什他答什,没等到用刑,就全招。
冯癞子很不孝顺,曾经威胁过母亲要扔掉她,这个全城人都知道。杨仲德听说之后便找到他,让他配合演出好戏,等到事成之后,答应给银钱多少多少……冯癞子为钱,杀自己亲母亲,嫁祸给林芳洲。
小元宝看林芳洲眼。
林芳洲感觉他眼神很危险,仿佛也要给她上上夹棍,她莫名有些害怕,连忙说,“没有!杨老虎你不要血口喷人!”
“是妾室亲口泄露!”
“你那妾室脑子有病吧!,……去你大爷!”
“好,不要吵
夹棍松动,杨仲德得以喘息。
小元宝:“招不招?”
“草民……冤枉……”
“看来是不疼。”小元宝看眼那执刑衙役,不满道,“你们没吃早饭?”
“回殿下,吃。”
“是吗?果然是刁民,还敢嘴硬。杨仲德,你今年已经五十有四,年纪大,就不让人打你。”
杨仲德阵感激,“谢殿下!”
“来人,上夹棍吧。”
杨仲德:“……”
夹棍比棍棒可怖百倍!
在场众人气得牙关痒痒,世上怎有这等天打雷劈之人!
小元宝让冯癞子画押,接着说,“带杨仲德。”
杨仲德官服还没换下来,这些天在狱中待着,很有些狼狈。他知道自己这次大祸临头,也不敢奢求别,只求保全命,他日遇到大赦什,或许有东山再起机会。
可是,看到堂上坐着是被他鄙视过“林芳思”,杨仲德腿软,噗通跪下来:“罪官杨仲德,参见三殿下。”
“杨仲德。听说你伙同那冯癞子,杀人,污蔑到林芳洲身上,借此报私仇,可有此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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