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拔山将军是个蟋蟀。”
“……”他无奈地摇头,“你都结交群什人。”
拔山将军葬礼很隆重,也几乎宣布今年斗蟋蟀活动落幕。大部分棚头都拆,剩下些破破烂烂懒得拆,也再没伙计看着,只偶尔有些浮闲浪荡子在这附近散散步,缅怀下今年热烈战况。
林芳洲与沈二郎成为好朋友,两人以兄弟相称。那沈二郎出手阔绰,吃饭时总是抢着结账,林芳洲也不好占人便宜,也与他起抢。
十七觉得他们好无聊。
知道你童子尿有多好用。”
“……”蜜里有毒,毒得他肝疼。
林芳洲:“你再借些。你知道吗,原来京中人都不会治蟋蟀。今日这个是别人拜托治,治好有十两银子诊金,比治人赚得还多呢。”
他怒极反笑,“你自己来取。”
林芳洲在脑子里想下她扶着小元宝小弟弟让他撒尿情形……她是没有这个勇气,于是讪讪地走。回去之后她想个好办法,以后再有人拜托她医治蟋蟀,就让他们自己带童子尿。
不能斗蟋蟀,沈二郎带着林芳洲同看几场蹴鞠比赛,从此林芳洲有新爱好。
却不知,因这新爱好,她差点送掉性命。
如此过些日子,她每天玩得几乎忘记归家。过九月十五,季节到,蟋蟀渐渐死死藏藏。这天,林芳洲穿身素净衣服,不及吃早饭便出门,云微明奇怪道:“你做什去,这样着急?”
“今天拔山将军下葬,早点去送个行。”
“……谁?”
“拔山将军。”
“满朝文武都认识,没听过这样名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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