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你想多,张志仁是七院著名清心寡欲,每天早上上班晚上睡觉,步不多走。
“丘医生,个人在个地方待上几十年,哪怕什都不做,都会留下很多信息。”他笑笑,指指坐位置。“这平时是你位置,这台电脑也是你常用,对吧?”
“医生办公室里没什固定位置说法,都是抢电脑。”不想和他多话。结果这人摇头,说不对。
“在这里观察多少天,你知道吗?”他忽然问。
还有几天,就是从夜班那天开始啊。想。
接下来几天,这货天天跑们科室,逗逗小姑娘,勾引老护工,外科那百四十公斤护士长、江湖人称长白山,差点就以身相许。也不知怎,其他人都以为他是朋友,解释都解释不清楚,这人特自来熟,简直混蛋。
“小丘啊。”外科行政主任老刘拍拍肩,“你那个搞刑侦朋友是来免费调查老张事情吧?好好好,好好查啊!查到那混蛋去哪请你们吃饭!”
差点口水喷出来。
“不是,丫不是搞刑侦……和他不认识!真不认识!”
“明白明白!”老刘突然压低声音脸严肃,“看过电视,干他们这行都要隐藏身份,懂。最近也比较闲,你好好协助人家,知道没!”
“——你是不是在想,是从你夜班那天才开始出现?”他眯起眼睛,似笑非笑,看得人很不舒服。虽然不想回答他,可他说没错,确实这样想。
昆麒麟说,“更早时候就来。按照你们说,那天张志仁中午急匆匆出去后就失踪,那是在张志仁失踪两天后就到这个科室。只是那时候没有走进办公室,而是装作病人家属,坐在病房大厅中间沙发里。这点你们谁都没有发现,而从那天起,直在观察你们办公室。”
愣下——这确出乎意料。
就好像银行里那多人,你去问柜员有没有注意到其中某个,柜员肯定记不住。外科病房大厅里每天都坐满家属和病人,除非是特别熟老面孔,否则们是不会注意那里人。
“在那里往里面看。你们座位和电脑是没有固定,但却也有定程度上固定。你几乎都是坐在这台电脑前,哪怕这里坐着学生和基地医生,只要他们看到你来,其他电脑前人不会让位,可这台电脑前
昆麒麟倒坐在旁边椅子上趴在椅背上,嘿嘿笑得脸荡漾。老刘特意嘱咐多和刑侦同志好好交流信息不必跟着查,哗啦啦间屋子人都出去,就剩下们俩。
“哎说,你们医护工作者这想象力挺丰富啊。”他剥着橘子,“刚那是你领导吧?你领导都发话,你可要好好帮。”
“别添乱,你瞎吹啥呢,就神棍,还刑侦工作者。你再吹下去当心长白山把持不住,当场在办公室把你办。”
好像每个科室护士都有个赛亚人级别重量级选手,想当年,外科长白山和楼下产科太行山起并称南北双峰,没个病人敢在她们手底下乱来。亲眼见过个医闹男,还没吆喝起来就被长白山拎着脖子丢出去,和老鹰抓小鸡似。
“觉得张志仁失踪,定能在七院找到线索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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