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定你老板她那天心情好呢?”
“别扯,你还没懂意思。你别把她声音当成哭或者笑,因为你们对于鬼都有种先入为主观念。如果她只是想和你说‘咯咯’两个字呢?因为你觉得她在哭笑闹鬼,所以你本能地认为这个‘GE’音对应汉字是左口右各拟声咯。”他满意地打个响指,“……你看,这样说,
把这事和他说,他让举个例子,到底怎笑。
“就是咯咯啊……”
这样说很久,总算把那种诡异哭笑声模仿出来。
他叹口气,“老板们做事往往目性很强,实际上,大部分老板它们只记得自己最终目,和电脑程序样简单易懂,从来不会做多余事情。”
“啊?啥意思?”
警察果然被他套出话,“不是刚才报,是十几年前她个邻居报案。”
昆麒麟按掉通话,沉默地看眼。
“……张云也失踪。”
不愧是兄妹啊。第反应就是这个。
“丘荻,你帮想想,你遇到老板时候有没有其他细节……”
“不过那邻居老,儿女名字也记不清。假如张云不是骗子,那她真就是张志仁妹妹。”
“可张主任干嘛否认?”
“唔……有个想法。”他把手里病史递给,应该是最终确定为那个张云病史,“……会不会是张云这次怀孕,让她哥哥不高兴?”
这倒是可能。比如妹妹跟个哥哥不赞成人,兄妹关系很可能就这样决裂。从张志仁那多年绝口不提家人情况看,他们兄妹间真可能有这种矛盾。
“找张云问下不就知道。”昆麒麟说。“病案里有她信息和座机电话。”
“意思就是说,她抓着你笑,那就定有笑理由,而且那个笑绝对是让你能听懂笑。”
“你这样说太武断啊。”
“是道士还是你是道士。”
他这句话把给堵回去——奶奶,这多年只有跟别人说“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”份,不曾想有天居然有个神棍敢这样呛。
“——意思是,她抓着你咯咯咯,这个咯咯声音那明确,不可能只是她想怪笑吓你。”
“女,长头发,吊带裙。现在你往大马路上看,半妹子都是这打扮。”
“还有什?”他哀嚎声,用个很诡异姿势躺在沙发上揉着鼻子。
“力气很大,差点干掉。”
“还有呢……比如动作啊,声音啊……”
他说到声音,倒是想起来些什。他老板每次接近,都会发出那种“咯咯咯”笑声。不过这算什啊?对方是只鬼,想笑出什声音都不奇怪。
试着拨下那个电话,拨不通。都十多年,联系上那才叫老天开眼。不过那人记下张云身份证号,打个电话。
草,110。
“有困难找警察嘛。”他晃晃手机。
听见他和警察说自己小姨子失踪,警察随后把电话转接到张云户口所在那个派出所。民警问他登记张云姓名和身份证号,说先去库里找下有没有符合人。大概分钟后,对方就说,你说这人已经被人报过失踪。
“哦,那就是叔叔刚才报,不好意思啊警察同志。”他立马接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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