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昆麒麟?”
戳戳他肩膀,这货没理,还是垂着头。拉住他放松左手,这人手超热。不知道为什,昆麒麟现在脉搏很慢,分钟可能只有三十次左右。握住他手时可以明显感觉到,无论是体温还是脉搏都在急剧降温与放慢。
但紧接着还没过四十秒钟,他整个人都像是被电击样痉挛下倒在地上;吓跳,还没来得及问出什事,昆麒麟已经坐起来,满身都是冷汗,说,“快找!屋里有人!”
“啊?”
“你是说狱医系统?不行,没同学在那个系统里。”
“能弄到那个痴汉家里人电话也好,如果他们最近去探望,看眼就知道,可惜这个肯定是保密。和警方扯上关系案子都麻烦……”他叹口气,索性将整个手按在那血迹上;过会又是摇头,“不行,她已经不在这。”
“那……怎办?”
“最坏情况,它会再次爆发性繁衍,事情闹得越来越大……然后惊动北京那位。”他说,“好些情况,它附身于凶手后两者磨合不,所以两人起死。”
“会吗?”
可以避免之后大家尴尬。
老太说,她也知道,现在便宜些就便宜些吧,总比租不出去要好。
房门打开,们看就愣住——里头很乱。墙上有新刷白漆,但是刷得很难看,估计是匆忙想掩盖住血迹。
王老太说,还没来得及理。如果你们想租,这周末让儿子回来帮理理,家具里面都有。
“阿姨啊,问声。这个……她死在哪?”昆麒麟问,“是不是床上,那床具什……”
“会。人面瘿瘤附身时很挑剔,几乎只能附身女人。凶手很可能是个男人,被附身话,体内大环境不同,瘿瘤也许很难活下去……但是因为没出过这种例子,所以谁也不知道会变成什样。”
他蹲在那纠结半天,终于还是打开背包,把那个铜铃拿出来。
昆麒麟让帮他件事——接下来他可能会短暂昏迷个几分钟,让帮他注意下体温和脉搏之类,旦发现不对就拼命摇他手腕上铃铛,摇到他醒为止。
听着有点怕,说你到底要干啥?他说你别管,其他没要求,就别让死。
那个铃铛是悬在他手腕上,昆麒麟慢慢趺坐下去。紧接着就听见那铃声响,他头就垂下去,浑身都呈现种十分放松状态,好像睡着样,除悬着铃铛那只手还伸向前方。
“不是不是!不是啊。床不用换,死地上!”听们像是迟疑,王老太连忙摇头,指指离门口两三米地方,“就倒那。”
们俩都不怕死人什,就走过去看——那里果然有摊暗红色痕迹,应该洗刷不掉。这种都是老式木地板,水很容易渗下去。
昆麒麟沉吟会,转头和王老太说,“行阿姨,们俩在这看看,商量下。你先去忙吧,等商量好们去找你。”
老太应声出去,还把门也带上。们围着那片血迹,都有点头疼。
“……如果那个痴汉追求者是凶手,那人面瘿瘤肯定会在他身上爆发。”昆麒麟蹲下来,用手指轻轻擦过那片血迹,“定会叫医生……这种事情你有办法知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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