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楼……
没料想到是那，心里也立刻就有
不祥
预感——结果还没等预感带来寒意袭遍全身，就听见那货说，“303号病房。老板在里面，得把外面木板撬，进去画法阵。”
简直想摔手机，说，你先别进去，那间屋子有问题。
他说当然有问题，没问题干吗还钉成那样。不过你知道它有什
问题吗？
就在电话里，把刚才老李姐说事情
五十和他说。死在这个病房里人总共分三波，还不算个失踪；而昆麒麟现在唯能确定就是：老板是个女。
莫名其妙短信，没忍住，还是打电话过去。
“喂，你在哪？”
他那边声音挺清晰，没杂音，应该在室内。“在你们医院啊。记得你今晚夜班。”
“夜班，走不开。你在七院哪里，要是真急用，找个小朋友给你送过来？”
“在废弃楼啊。”
女？那难说。对夫妇，五个孩子，刘裕香，失踪女学生，女老板可能是这几波人里任何个。昆麒麟好像很急切地想进去看看，甚至大半夜来问借工具箱撬木板。也搞不懂，这些死者听起来都不像是大富之家，说不定又是打白工，他干嘛那急。
没想到他说，老板明确表示，自己在某处藏传家宝，死前还惦念着。
这听起来有些耳熟，好像之前曾柔柔那堆破事就是因此而起——脑中顿时浮现出群黑社会把们俩扔进水泥里倒进黄浦江场面……太醉人。可是既然有这条线索，目标就能排除些：那五个孩子不可能是老板，小孩子哪来传家宝。失踪女学生也不太可能。那只剩下w.g时候z.sha夫妇和护士刘裕香。
“觉得可能是夫妇中妻子。”他说。“w.g时候很多人家都是把珠宝、古董冲马桶处理掉，或者埋在其他地方藏起来。如果他们是在那个年代被逼死，那很可能之前曾为保命，将家里贵重东西埋掉。”
“你去那干啥？”
“新老板在那啊。你真不能给来送啊？工具箱无所谓，关键是你，能不能帮个忙当个小鲜肉……”
——果然没好事！口回绝——开什玩笑，夜班本来就不能走，还要去给他当鱼饵？
说你还不如过来，明天出夜休，周六夜班早上九点就交接完，到时候起去。还有是哪栋废弃楼啊？你师父租那栋打死都不敢去。
“不是那栋，是另外栋，七院用来堆垃圾。”他说，“就在三楼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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