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
能力都没有，什法术都不会
普通人？昆麒麟拉人下水标准怎那丧心病狂，先是拉
个医生，也算，好歹在他老板眼里是个让人欲罢不能小鲜肉；然后拉阿鹿，也算，人家自愿。这次打电话请个外援来结果是个普通人，他想做什？开个跨工种友谊大会？
咳声，尽量不动声色，脑子里也想到，说不定乐阳学东西很特殊呢？比如他大学本科学应电，乐阳可能学东西对他有用。所以装作扯家常，问对面人，大学在哪读，读什。
结果，对方笑笑，说，没读过大学。
正理解为读可能是大专，乐阳就说，“初中毕业后就去道观住。出门不习惯，所以也就没有再去上学。”
经没有人。
“人走。原来坐着就是他妹妹，哥哥去对质，妹妹就坐在他身后那桌听。哥哥骂完后走，她也跟着走。”他坐回来，重新将咖啡盘拉回去。“只坐个女孩子，带着墨镜和鸭舌帽，什都不点，而且经常回头观察后面桌子……如果她没有找个比自己大五六岁男朋友，那就说明两个人是兄妹。男人是不会帮女性朋友做这种事情，太难堪，只会是兄妹。至于怎断定前恋人关系或者其他，要解释起来也可以……你还想听吗？”他抬起头，眼神很明亮地看着，含着种宁和笑意。“还是说你想听是怎找来七院……说有点累。”
摇摇头，手心有点冒冷汗。“不用，都知道。”
“好。”他也松口气样子，大概觉得智商差距决定谈话消耗，如果要再解释下去也挺累。“那，可以把事情从头到尾都告诉吗？因为昆麒麟说法已经听过，想听听你。”
“好。就是说，是在间废弃病房里发现昆慎之尸体，那间病房在七院废楼里面，有人把它地下室装修成病房。在里面遇到只影君……”
“等等。”他打断。“影君是什。”
“啊？”愣下，始料未及。长久以来，自己认识那些道士们都知道影君，难不成这个不知道？“就是……就是那种可以仿冒成别人人偶……”
“知道，不好意思，请继续。”他歉意地笑笑，转着手里咖啡杯。“大概因为体质原因，没法修习道术，只是个普通人，许多名词也不清楚。”
——搞什？！
差点把嘴里奶茶喷出来——这是个普通人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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