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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昏迷到第二天，因为那时候条件太差，丘荻不得不弄
抗炎药给他吊上。这件事情弄得所有人心情都很糟糕，仿佛还能闻到那股恶臭味。
人醒之后就躺在那痛哭，哭得丘大夫不耐烦，说你再哭，信不信
在你老二上割
条妊娠纹出来？
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男人哽咽着擦掉眼泪，声音也不敢太大，否则牵扯到伤口就更痛，“
“觉得……来不及吧。”曲艳城蹲下去，在他两腿之间看看，“好像快生。”
“刚才羊水才破啊？”
“这种事不能用常理推断，就算你想看他开几指也没法看。怎
看，肛检吗。”他耸肩，“不幸中
万幸是胎儿不在膀胱里，可不幸是，它没有出口啊。”
就算没学过医也听懂他是什意思。如果再这样下去，胎儿是没法从****出来，因为这男根本没那个出口。但车慎微迟疑着开口，问，“那他肚子里真是个婴儿吗？”
“胎儿。”丘荻和曲艳城纠正他。
等所有人都赶回去时候，昆门道观食堂已经片狼藉。丘荻请假回去，打开门就闻到股说不出味道。个山样人躺在食堂长条桌上，不住地惨叫。
两个小孩茫然地站在边上，看着他们。桌子上全是透明液体，男人裤子全湿透。
“他老婆是尸两命，难产死在七院。”曲艳城打个哈欠，去后面洗手，“丘医生似乎知道什哦。”
丘荻皱着眉头，卷起袖子过去，将他裤子脱下来。唐林霜翻个白眼，“去其他地方等你们。”
“好痛……好痛啊！”
“不，是说，这肯定不是正常孩子啊！”他试着摸摸男人肚子，“真能……切掉？”
“去医院再说。”丘荻和昆麒麟把他架起来往外拖。这个局面已经不是什中邪，完全是生死攸关，“昆门道观旁边最近医院是哪家？”
他们正往外走，那人腹部就又胀大几分，已经撑到极限。才刚刚走到门口，人就晕厥过去，不省人事。最后是几个男陪他到医院，还是个社区医院，那个坐班小医生估计这辈子没独自看过比阑尾炎更重病，整个就傻眼。
曲艳城和丘荻换个眼神，把那个小大夫钉在那会，两个人直接换上反穿衣把人推进抢救室。社区医院抢救室条件很差，但这时候也没时间讲究无菌，手术刀割开已经缺血发白皮肤，紧接着，股带着恶臭黑水就从腹部喷涌而出。
里面没有什胎儿，只有这包黑水。
“你老婆是不是昨晚死在七院产科那个？”他问。那男点点头，“之后呢？你们就把尸体带去火葬场？”
“没有！妈说……要……要尸检……啊！痛啊！”他死死抓着丘荻胳膊，“救！”
“你今天能小便吗？”丘荻问。那男说能，他现在已经失禁。“那算不幸中万幸，如果这个不明物体是在膀胱里形成，你就死定。片子带着吗？”
“带着。”车慎微从旁边递来个塑料袋，里面是张摄片。情况和曲艳城说样，他腹中确实有个胎儿，而且在急速成长。
“这还说什，去最近医院，开刀。”丘荻说，“遇到这种事来道观干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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