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曲艳城和车慎微可能出事
，但也不确定是出什
事。或许他们也想在七院调查，然后被困住。
“
去
次七院。”他说，“有些事情早断早好。”
那个东西
气息很淡，但肯定是存在。他不能确定究竟
“你能弄到他们信息吗？”
“这有点麻烦，年代久远，二十五六年前事情，当时医学生毕业实习没有那系统，都是用纸质档案。而且他们后来都转到外院，就更加困难。”
“三男二女，如果有这个条件，其实不难找啊？”
“知道你什意思。”丘荻叹气，在大堆检索条目里随便看看，“可那个年代，实习生就是实习医生，当年还没有基地轮转制度，实习学生、住院医生、主治医师三者之间概念很模糊。你说是五个学生，他们可能来自不同届，不同学校，不同科室，甚至说是学生，也可能已经是医院就职年轻医生，完全是大海捞针。哎……不过有个人，想去问问她。”他说，“老李姐，刘裕香远亲，事发时候她刚刚到七院任职。”
“那也行。这交给你，这几天接你上下班吧，你脖子上那东西看着吓人。顺便在七院转转，总觉得这个地方……还有什东西在。”
————
“杜舞……只知道这个名字啊。”他摸着下巴，对着电脑屏幕发呆，“女孩子话，应该是舞蹈舞？”
这个名字也不冷僻，搜大把，但如果搜索时关键词加上七院，结果下子就少。
“没有新闻条目，不过看到个小论坛，就是地区交友型那种小论坛。”他说，“你看。”
昆麒麟打开个网页快照，把它给丘荻看。这张帖子是三年前，大概只有十几条回帖。标题是问七院胰腺癌治疗怎样。
“巨门界应该完全关闭才对。”
“话是这说。开始以为七院那种异样来自于昆门鬼，但现在异样还在。你可能感知不出来……还有东西在那，而且待很久。”他关上电脑，靠在椅背上松口气，“两个小孩子手机还是打不通啊。”
“不是有人去救他们吗？”
“还是不太放心。你说他们去哪？”昆麒麟皱着眉头，忽然想到某件事，“难道和七院那个东西有关？”
丘荻看他坐起来，披上外套，神色有点忧虑。个是自己师叔儿子，个是天角院掌门独子，哪个出事都没法交代。就算现在天晚，他还是决定再去次七院。
有说好也有说不好，但其中有个人说，以前姓杜同学在七院实习出过事，莫名其妙失踪，所以也就不敢再去。
有人回他这条评论，“杜舞？”
但到此为止，没有回应。也没见到还有其他人讨论这个名字。
“论坛已经没，只有网页快照。”他说，“不过大致能看得出，杜舞可能在七院实习过，然后失踪。加上303病房，你想起些什没有？”
“你是说，刘裕香死后，那几个去试胆医学生？”丘荻想起这件事，在刘裕香死后，七院封锁303病房，但是五个学生不信邪进去试胆，结果当夜就有个女孩子在里面失踪，其他人觉得害怕，就转到其他医院实习，可却陆续在几年中全都z.sha身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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