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去次研究所。”他说，“这几天麻烦你
。”
“你可以住在这。”
“回学校。白天
时候，你这人太多。让昆麒麟放心好，这几天他们既然怕知道什
，也不会回昆门道观。”
他穿上外套，离开红药房。夜幕下，七院新病房楼仍然有着灯光，终池研究所就在那里。
这座研究所是美国在中国开设，他是里面研究员。终池研究所人员并不多，常驻人口只有五人，只有他
个亚裔。当
车慎微说，他父亲失踪？
他还不知道曲艳城父亲是谁。朱黛只是笑笑，没说什。
“你以后会回广州，继承天角院吧。其实曲艳城很羡慕你，只是他自己还不明白。”
“其实……还有想做事情。”车慎微用朱黛教方法，拿沾水脱脂棉湿润曲艳城苍白嘴唇，“很想找到昆春君。从小就很敬佩他，也不知道这位太师叔现在在哪。直在试图改造他制作龙砂，可不知道为什，龙砂还是经常出问题。朱老板，你知道很多事情，觉得你好像不是个普通药房老板。”
朱黛拍拍这个天真可爱孩子背，让他快些回学校，自己去外面发药。
车慎微这几天经常跑去看曲艳城。他昏迷三天，而且开始低烧。
不知道为什，昆麒麟把他交托给药房。朱黛说带他去做过CT，有些颅内水肿，可能是他能力导致。
“虽然不清楚详细，但是曲艳城能力和大脑有关吧？”他说，“能够用意识控制别人大脑，不需要法阵法器，这已经脱离术法范畴。”
“那又怎样？”
“身不由己啊。”朱黛将曲艳城安置在间小房间里，像是药品仓库改造，平时给值班人住，“他能力，可能根本不是自己能控制。这种与生俱来能力就叫做天赋。”
当天夜里，曲艳城醒，虽然还很虚弱，但至少苏醒，意识也清晰。
他不太记得火葬场那段记忆。
这不是第次发生这种事。旦大量思绪涌入，他就会陷入短暂昏迷。再次苏醒后，之前记忆就会发生混乱或者缺失，这也就是为什曲艳城避免去公共场合。在他记录里，这种事情发生过四次，每次都伴有不同程度记忆障碍。
朱黛给他买些饭。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什在这，朱黛告诉他，昆麒麟不知道该将他安置在哪，只能暂时托在药房。
从来都是这样。每个人都害怕自己秘密被他知晓，都恨不得将他远远推出去。
车慎微伏在床沿，看曲艳城睡颜，“这很好啊。”
“也不定。长期被这种能力影响，对人改变还是很大。你觉得曲艳城好相处吗？”
“啊？他是师叔，也没什好不好相处吧……”车慎微也不知道他为什这样问。朱黛笑笑，说，他和你样大呀。
两个人确实同岁，却好像隔辈。车慎微不知道曲艳城喜欢什，不喜欢什，也没见他有过和同龄人相同爱好。他喜欢物理和模型，最近也在自学编程，但曲艳城只会做完作业，个人坐在床上看外文书，车慎微连那个书名都看不懂。
“他为父亲下落来到这里，你为当年真相。但在看来，已经达成目他比你还要茫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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