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他手指
方向，车慎微能见到界边缘有些隐约游魂。不过这也没什
可惊讶，有游魂是再寻常不过
。
“数
下，是不是五只。”
“二三……对，是五只。”
“这就对吧。因为
刚才走到界限时，看到只有只。而现在们所有人进入303病房，开启这个界剧本后，游魂就成为五只。”
这番话说莫名其妙，车慎微完全听不懂。就在这时，朱黛坐下来，用手在地上灰尘中画个九宫格，把数字填进去。
尖笑声中，面前是张青年脸，却苍白异常，双眼和嘴巴不正常地大张着。黑色麒麟火迅速吞没他，只留下个被黑炎包裹人形。从那里仍然能听见他尖叫声。
“——换你当鬼！换你！”
————
那个门锁是开着，他们直接就推开铁门，走到户外。外面没有风，哪怕在这高地方，这里也丝风都没有，只让人觉得凝滞沉闷。
“那个……朱老板。”车慎微挠挠鬓角，有点弄不明白，“们为什要到这里来？”
昆麒麟继续往前走，只要有黑麒麟在这里，他们自己是不怕受到伤害。两人刚松口气，曲艳城眼角却晃到什东西。
他以为自己看错，因为手电筒很快就晃过那里，转向别处。可如果没有看错，那他刚才就是看到张人脸出现在前方椅子下面。
“别再往前……”他说，“有种不祥感觉。”
“你好歹也是师叔儿子，专业点好不好。”
“不是，昆麒麟……”曲艳城深呼吸几次，然后伸手指向房间角落那张椅子。手电筒余光中，房中所有影子都被映得巨大。
“你知道数字五有什特别含义吗？”他问。
车慎微点头，“如果是九宫格话，‘五’有百通之意，居于正中。手有五指，人有五脏。”
“也没有系统地学过这个，不过活那多年，这个还是明白。对于医院这种积阴之地而言，”他手指在九宫格正中写下五，“‘五’是大凶之数。”
“只听说过五居于九宫格正中，联通其余八
这里是病房楼顶，十分空旷，览无余，实在不像是能藏人样子。他们所追寻两道足迹在半路就断，可朱黛却没有茫然，直接带着他上楼顶。
“因为没有人，也没有鬼啊。”朱黛仰起头，喉头发出嘶嘶响声，双目正变得赤红，“如果遇到什事，这样子能反应快些，你不介意吧。”
“啊，不介意不介意！”
车慎微虽然是个诚实孩子，这时候也不敢说什。
“你看楼下。”他说。
然而那个方向，椅子影子上，还坐着个人影。昆麒麟惊惊，将灯光转过去，就见到个穿着白衣服人正坐在那，低垂着头，动不动。
他穿是白大褂。因为低垂着头，耸着肩，所以判定不他体型。
“不是人。”曲艳城说。昆麒麟点点头，让黑麒麟过去，不管那是什都把火烧个精光比较保险。
然而下刻，这人突然动，肩膀抽抽，发出尖细嘻嘻笑声。
“你找到！”他喊，接着整个头都反转过来，脖子被拧成个扭曲角度，“你找到！换你当鬼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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