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不来。”
“真不来啊？十点钟警察应该就不会待在建筑物里
。”
“不来！”
————
结果最后还是去。
他打电话给昆麒麟，手机响
会才被接起，令他意外
是，昆麒麟声音很轻，像故意压低嗓子，怕被人听见似。
“喂，你在哪？”
“在那个学校，着火那个……”昆麒麟顿顿，声音更轻，“发现很好玩事情。”
“道观里好像有东西。”
“你让两小孩看看？这边现在不太方便。”
“BBQ啊。”曲艳城指指旁边两个塑料箱，里面都是烧烤用材料。丘荻说那你们当心点火，看到昆麒麟吗？
那人早上去医院探班，之后就没再回来，电话也打不通。他补个觉，醒来都是晚上九点，旁边房间灯还亮着。车慎微在做作业，曲艳城坐床上，在查脑科文献。
“昆麒麟还没回来？”
“没有，但是影白楼白首座来过次。”车慎微说，“你在睡觉，所以他让们别吵醒你，好像本来有什
事情找你。”
丘荻睡眼惺忪，回去拿手机。白霞果然给他来短信，说昆麒麟早上在医院被东西缠上，会把它弄掉才回去。
尖叫小姑娘手背上盖着块纱布，满脸都是泪。这就是那个手上只碰破点皮孩子。房间里手印很密集，四面墙上和玻璃窗都有。
“这是怎呀？”孩子父母从门外冲进来，手里拿着饭盒，估计刚才去配餐室用微波炉，“怎那多手印啊？”
朱黛把丘荻拉出去，留下身后喧哗，“你先回去吧，这里会盯着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从明朝时候就在做这种事，比你们顺手多。”他摆摆手，“走吧，看你累得都要昏过去。”
丘荻打着手电，冷着脸站在楼道口。昆麒麟告诉他，从学校厨房后门可以爬窗
“怎？”
“到处都是警察啊。”
丘荻怔怔，旋即反应过来——学校失火不排除有人纵火，这种恶性事故，警方肯定会彻查。
“你疯？！被抓到怎办？”丘荻说，“你快出来！”
“没事……哎，你要不要起来？要个人帮忙才行。”
既然这样也没办法。冰箱里有准备好菜，拿出来热热就能吃。丘荻正在厨房忙，眼角忽然瞥到窗口有人影晃过。
两个小孩在下午玩烧烤，现在东西还搁在那。估计是车慎微出来收拾。
“小车？”他打开玻璃窗，外面凉风灌进来，“明天再收拾吧。”
不过外面没有人。他关上窗，微波炉叮声，饭已经热好。他离开厨房，刚打开门，就见到门口空地上盘踞着只黑色生物。
那东西大概有猫狗大小，伏在地上，静静地看着他。当丘荻动作时候，它就飞速地窜开，逃入草丛之中。
丘荻不得不承认这点，他真很累，眼前景象都是花。既然朱黛能帮忙，他也没说什，回办公室收拾东西离开。
他回到昆门道观，昆麒麟还没回来。两个小孩子正在后院忙活，曲艳城坐轮椅上指点江山，车慎微拿着把扇子，对着个白铁皮炉子拼命扇。
“……你们在干什啊？”他闻到烟味觉得不放心，还是过去看看。
“烧炭啊。”
“烧炭干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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