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只说你不该让他作为同伴参与。”乐阳合上
双眼，或许是因为药物作用，面色带着几分痛苦，“——你可以让他作为工具参与你
计划。同伴和工具，是完全不同东西。”
“批作业吧……你写得再烂，也要批啊。”乐阳苦笑着，不过神色和缓，“给你目标，以及这个地址，所以你是怎
策划？”
“引他来上海，制造和今天
样情况，逼他开车到这里，然后杀他。”
“为什没有成功？”
“车慎微不敢杀人。”
“为什让车慎微动手？”
消失，就在他眼看要离开时候，界再次转化。
————
车慎微和曲艳城只是受轻伤昏迷，周义也是，但是或许被人带走，他不在这间屋子里。空荡荡屋子里只有两张行军床和椅子，乐阳坐在椅子上，盖着书手不自禁地颤抖，这种是静止型震颤，因为脑叶受损导致，终身不可能痊愈。
“给你信里，布置第个任务是什？”
曲艳城说，“把周义带到这个地址杀。”
“因为……不，在车里局面就是这样，车慎微刚好手里有刀。”
“‘刚好’？可是你应该计算到这个刚好。你最大败笔就是带上车慎微，让他作为同伴参与这个计划。”
“如果个人……”
“不必个人，你可以带上他啊。”
“但是你刚刚还说——”
“原来这个地址是你给师叔？不过信是什意思？你知道周义今天会让人闯入昆门道观？还要杀他？”车慎微忍不住问，他认识乐阳，也知道自己爷爷就是因为这个人死，“乐阳，没想到你还活着。”
另外两个人同时叹口气；曲艳城声音在他脑中响起，“别闹，去其他房间转转吧，和他有话说。”
“没有闹啊！爷爷他……”
“这不是今天要解决事情，待会再说吧。”
曲艳城声音听上去很疲惫，他有点不甘心地瞪乐阳会，摔上门出去。屋里静下来，乐阳靠在椅背上，手指颤抖着划过书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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