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谢帝桐动作顿住——有冰冷东西抵在他颌下,带着丝刺痛。
如既往淡然与微笑从眼前完美容颜上褪去,这个年轻人面无表情,甚至没有看他。
“不要碰。”他手中西餐刀动分毫,顿时,血痕出现在那人颈上,“不确定这把刀能不能割开你颈动脉,你如果继续下去,就会试验下。”
短暂宁静后,谢帝桐肩膀颤动,然后响起他轻轻笑声。他离开乐阳,重新坐回床旁靠椅上。离开时候,他顺便从青年手上拿走西餐刀。刀刃上有艳红
“不许挑食。”他拉住乐阳双手,让刀叉尖放在肉丁上,肉香浓郁,很能勾起人食欲,“你太瘦,要多吃点。”
乐阳手被握着,叉起块肉送到嘴边。
“吃下去。”谢帝桐说。
他确实饿,却没有食欲——饥饿和食欲不定并存。不知道为什,他胃隐隐有些恶心感。
肉被送入口中,黑椒与蜜酱味道糅合在起,同肉血本身酸咸香气混杂在起,口感浓郁细腻。
。这个地方就是普通民居,干净整洁,就算地方并不大,却被打理得很简洁大气。床架是简易却坚固铁架床,锁链另头就是与床架锁在起。
书架上放满书,旁书桌上也是,这个人用是钢笔,墨水瓶打开着,钢笔搁置在瓶盖上。风轻轻吹动白纱窗帘,光影浮动。
门开,随着歌声渐轻,个人端着白色瓷盘推门而入,走到床边,将瓷盘放在床头柜上。
“休息得好吗?”谢帝桐问。他换身柔软针织套衫,蓝灰色无纹,衬得人更加文气端庄,“你需要吃些东西。”
盘子上是摆盘精致黑椒肉丁、鸡蛋盅,以及杯橙汁。无论怎看,这份牢饭都很奢侈。
“味道如何?”见他咽下去,谢帝桐问。
乐阳缓缓点头。
不知不觉间,那人离他越来越近,近得已经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。他手上还握着刀叉——刀并不知道是做什用,这盘东西上没有什食物需要用到西餐刀。银质刀叉质感很重,刀刃开得很好,是标准牛排刀。
有温热而干燥东西擦过他耳下敏感皮肤,让人不自禁地颤颤——谢帝桐双唇擦过他颈侧,呼吸落在他脖颈旁,微微有些痒。他探入乐阳肩窝,深深地呼吸着,然后舒口气。
“你味道很香。”他轻声说,声音近在耳侧,“真奇怪……明明没有什道行。你叫乐阳对——真是个有趣孩子……”
乐阳打量他,避开他目光。谢帝桐用钥匙替他打开束缚,似乎并不担心他逃走。不知道谁替乐阳换身衣服,是米白色棉麻深衣,用是最传统束带。
“……你真是谢帝桐?”他语气中有些怀疑,“你应该是……”
“不老,对吗。”他将刀叉倒置在盘子边沿,笑着让乐阳放松些,“你从小该不会也是被师父用名字吓大吧。”
这种甜美气息确是从他身上传来,让人不由自主安心下来。这个人仿佛有种特殊气质和天赋,能够如同黑洞般,将周围人事物吸引过去。
肉丁看上去很嫩,还冒着热气,下面有些微红血水。乐阳迟疑片刻,只是握住刀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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