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那个人很快就回来,手上拿着那个金属带着管子口箍。在他胳膊下,还夹着瓶红褐色塑料瓶,应该是石蜡油。
“不希望这样。这对你伤害很大。”他将石蜡油和特殊口箍放在床上,两个沉重东西在床垫上弹弹,微微滚落两侧,“换个姿势。”他拍拍乐阳背,让人坐起来,却还不够;脚踝被抓住,乐阳不得不跪坐起来,“跪好。”
很快,乐阳就形成个跪在床上姿势。谢帝桐用石蜡油擦拭着管道外壁,站在床边,扳起他下巴,让他仰起头。管道末端被插入口腔,接着,伴随着令人作呕干痛,咽喉食管被迫打开,直到软管插到最深处。口箍漏斗被起塞入乐阳口腔,用束带固定住。他还维持着仰头姿势,体内火辣辣剧痛和恶心,却得不到宣泄出口。在疼痛中,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。谢帝桐叹着气,凑近他眼角,用舌尖舔去他眼泪。
“很痛吗?”他用筷子夹起块肝脏,投入乐阳已经不能合上口中,“你要记住,为照顾你,是可以做出些改变。”
因为疼痛而本能流出眼泪形成道透明泪痕,谢帝桐喂完这顿饭,就用指腹擦去它。
欢吃更加新鲜点?”
肝脏被凑到嘴边,双唇只是碰下,乐阳就侧开头,将筷子放下。
“……做不到。”
“那就要用昨天你师兄用那个方法。”
“你用吧。那样还会好受些。”
“接下来日三餐,你就都要这样吃。”他说,“直到你肯自己进食,才会替你拿下来。”
他索性推开床桌,靠在垫子上,闭上眼。床边谢帝桐叹声,向前探身,凑近他。
“不要动。”那人轻声说着,将头靠在他肩窝上,深深地吸口气,“坏孩子是不能挑食。你食言,连自己说话都忘记。”
“只有这个不行。”
“好吧。”
他轻声笑,笑声低沉沙哑,温柔好听。乐阳感到他离开自己,然后内室传来开关门声。等待时间短暂而煎熬,他甚至希望睁开双眼时,谢帝桐就再也不会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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