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有
条河流横过草地，许多人在河旁，男男女女，都穿着质地轻薄
古装
那人眼神茫然着，在房间中和他面容上扫动着，双唇颤动，只说
个痛字。
“医生说你现在不能用止痛药。忍忍吧。其他呢？还有什
不舒服？”
乐阳双眼怔怔地盯着他，沉寂许久。
良久，谢帝桐才终于听见他声音。
“……你……是谁？”
“这个不清楚。”
“那好，还有个问题，他身上外伤是什造成？”
“哦，这个……”
七院综观室里，医生正记录着他所说话。谢帝桐转开眼，望向玻璃房中躺在病床上陷入昏迷那个人。
他们谈会，身为家属，他情绪很平静，而且也像是通晓事理人，所以医生将笔记纸夹进茶特内，就请他到办公室说话。
进入到另个世界。
昆麒麟紧紧抓住身边人，已经顾不得那是敌是友。当五感再度恢复，他先是感受到阵刺骨寒意——是真刺骨，温度可能不到五摄氏度。
“嘶……”他捂着手爬起来，部分原因是因为冷，还有就是因为疼。在拔出两枚太气钉前提下，伤口是会迅速恢复，但如果是辟光刃造成伤口，恢复速度就和正常人类差不多。接下来，他见到漫天飞雪——绝对不是上海那种文绉绉雪，是北方才有鹅毛大雪，铺天盖地，下雪时候，夜空是有层淡青雪光。在他面前是栋小楼，并不高也并不大，十分古旧破败。身边倒着两个人，个是丘荻，还有个是封隆，没见到其他人。封隆正在苏醒，趁着他还没清醒，昆麒麟就抢过他手边雪药师，左右看看，扔进边树林子灌木丛中。
接着他想去叫醒丘荻。然而眼角余光瞥到楼上情景——就在小楼三楼窗口，有个白色小小人影。
————
他这样问完，又开始不安起来，微微皱起双眉。
“
又是谁？”
————
“这里……是哪啊？”
他们站在片可以算是草坪地方，茫然四望。阳光熙和温暖，老柳吹棉，如霜如雪。
“你弟弟病情很重。而且不知道他曾经用过什药物，对于脑部损伤太大。”医生望着他双眼，语气平和，“你要有心理准备。他很可能在之后出现刚才说那些症状，并且基本是不可逆。进步检查会在明天进行，你先去签个字。还有，替他补办张就诊卡，综观室需要。以后转病房里，病房医生也是要看。”
“好，麻烦您。”
他离开办公室，进入乐阳病房。这是间单人病房，押金是从许越卡中提出来。晚上十点，这个人已经昏睡四个小时，渐渐开始有苏醒迹象。
他替这个人擦去冷汗，小心避开头面部伤口。就在这时，乐阳缓缓睁开双眼。
“你醒？”他问，“感觉如何？”
“你是3床家属对吗？”医生拿着茶特过去，神色间有些为难，“你是他什人？”
“是他哥哥。”
“有几个问题。3床以前有没有过什化工品接触经历，呃，不是普通化工品，是指比如油漆厂、化工厂之类地方。”
“嗯……他在化工厂打过工。”
“化工厂类型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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