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是生产队
？看打扮不像啊。”他笑着问
句。因为这种大型碎肉机只有承包社会来买，大部分都是农民打扮，不太有这样文质彬彬两个人。
“肉类加工厂。流水线上要换机子，所以让
们出来找点不同型号。”谢帝桐
边翻着册子，边找个滴水不漏借口，“就这台，谈下价钱吧。”
“带骨那种，猪肉。”
“那个啊，价格贵点啊。”
老板叼着烟，从柜台下拿出本厚厚破旧册子，是那种塑封册，里面写着各种机器型号。
“这种和这种，都是国产机，但是刀口可以给你们换成德国，价格会便宜些。”
“有大型些吗？”
迟疑。谢帝桐将把冰铲交给他，说，起把地上结冰血块给铲，这里所有尸体都要处理掉，会教你。
他拿着铲子，在那里呆立着，过会才反应过来，跟着谢帝桐清理现场。许越和顾莉尸体完全冻僵，谢帝桐把他们俩尸体先暂时放到冰柜里，说，等把地面上清理干净，们就出去买东西。
“买什
？”
“厨房工具。”
他笑得很温柔，让乐阳有些惊惶不安心安定下来。
“啊？般连锁肉店用都是这种，质量足够。你们是切整猪？”
“对。”
“你早说嘛。你要那种需要从总厂调货，喏，这种。”
老板将册子翻到最后页，指着台银色大型机器，这个机器段是个平板，好像床似，另外段则是漏斗状。
“有国产和德国进口两种，而且有肉片和肉糜两种模式，如果你是用它处理整猪，那十分钟就可以处理完头，冻肉直接进去，不用解冻，刀口很好。”他边说，边注意顾客眼神——看到谢帝桐神情时，老板就知道，这笔生意有门。客人对这台机器十分满意。
“乐阳，们两个直是过着这样日子。”他说，“不要害怕，无论发生什事，都会保护你。”
地上碎冰已经被铲到边，倒入化冰液，冲进下水道。乐阳看着那些越来越稀释血水打着转被冲下，心里有什地方也因为寒冷而麻木。
清理完地面，他们就再次外出，谢帝桐通过黄页确定地址，去家机电店。店里，老板正边抽烟边看电视，难得见到有散客，便懒懒地招呼声。
“问下，有切冻肉机器吗？”
“哦，你们是要切冻羊肉片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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