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人穿什颜色布衣?”昆罗衫问。
“要不是褐色,要不是灰色……”
“不是白色?”
“当然不是。师兄怎?”
“……无事,或许是多心。”他把刀放回去,神色间有些忧思,“早点休息吧,明日还有场射猎。”
“不,思绪里有杀意……”曲艳城轻声说,同时爬起来,“们最好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隔壁就突然传来打斗声和惨叫声。接着,纸门被拉开,他们听见昆长欢喊道,“你是谁?!”
“怎?”
其他人也被惊动,纷纷出门来看。昆长欢房门打开,他站在门口,衣襟上被什东西割破大块,地上还落着把短刀。
“有人想杀。”他见昆罗衫也披着外衣赶来,就和师兄说刚才发生事情,“个穿着布衣人,带着刀……”
夜里还是老样子,三个小孩子各自为政,苏子是肯定不会和另外两个人搭界,曲艳城谁也不帮,车慎微和他窝在块儿,呆呆地裹着被子。
“三位小朋友,你们这样不行啊。”余棠忍不住点名批评,“都是男人,有什事情就说说清楚。咱们现在八成是回不去,要在这个没有WIFI地方过辈子,该和解和解,该道歉道歉。”
苏子哼声,扭开头去。余棠忍不住伸手把他下巴再扭回来,“特别是你,苏子小朋友,哥哥告诉你,你要是读以前那个警校,早被人拥而上顿胖揍。说你个祖国六七点小太阳,跟着那群社会不安定因素瞎搞搞什啊?你正是形成人生观时候,幸好遇到哥哥,这样吧,反正没事干,和你说分析下去年三中全会主旨精神……曲艳城小朋友就不用听,你课单独讲,你这孩子已经被资本主义糖衣炮弹给打坏。”
苏子说你烦不烦?!
余棠说烦什啊,看到你就想到哥,也是,每天吃饭时候把他家电视频道调成新闻联播让他感受点正能量,听听时政,跟上时代,免得四十岁都不到就过得和个离休老干部似。还有啊……
这夜风波,看似也就到此为止。后来武侯过来,查看现场和刀刃,认为应该是见财起意盗贼作为,既然人无事,也就没有多加留心。临睡前,他们听见曲艳城说,“在事发前,昆罗衫见到过个白衣人出现在自己住所附近。”
“白衣人?”
“不清楚……算,睡。”
他们想也是想不通,就各自就寝。第二日
“是强盗吧。”有人说,“最近附近确实不太平。”
昆罗衫点点头。“阿清,你去叫坊外武侯,告诉他这件事。师弟没有受伤吧?”
“没有,就是外套被割破。”
“诸位散吧。”见昆长欢没事,人们也就很快散,昆罗衫皱着眉头,拿起那把短刀。就是做工很粗糙、削木头用凿刀,到哪都能买到。
见余棠几个也出来,昆长欢连忙摆手,“没事没事,有惊无险!”
“安静。”曲艳城忽然说。
“正教育小朋友呢……”
“嘘,有人来。”
车慎微也这样说,做个噤声手势。所有人里面只有他们是睡下去,所以能听见地板上传来响动。
“这里有人来不是很正常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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