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在敲门?”丘荻和昆麒麟对视眼,“大雪天,谁会来啊。”
不知刚才是不是余椒看错,现在再看,昆麒麟和
“又出什事?”
人群顷刻间熙熙攘攘,不知道外面出什事情。昆长欢拉住个面熟武侯,那武侯喘着气,说得很快,“城东有女子被拐子抓,被巡夜武侯撞见,现在三人向这片来!”
“最近这种事情很多。经常听闻年轻娘子被拐子拐卖事。”有个道士和余棠说,“你家那位,可千万要当心,平日里作男装打扮,也不定就安全。”
余棠擦着汗说,“谢谢,不过他真是男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从延康坊外南侧突然传来片惨叫,听得人毛骨悚然。过片刻,人们才循着惨叫声,找到声音来源——有许多白衣人静默地站在那里,在他们中间,跪着三个浑身是血男人。
声,说,昆道长,他真是男。你要不信,待会可以起去洗个澡。哎对,是这样建议,大家都是男孩子,起泡个澡,坦诚相对,增进增进友谊……
“不要。”除昆道长之外所有人口拒绝。
“南方人,装什爷们……”唯北方人余警官忍不住嘀咕。
他们吃完饭,外面已经宵禁,不过坊里挺热闹。巡逻武侯和大家都是熟人,也就睁只眼闭只眼。余棠被拉出去喝酒,他属于那种到哪都混得开,另外三个小孩就不行。曲艳城和苏子恨不得和所有人都划道三八线,车慎微就是标准老实孩子,你问他说,你不问他就乖乖看书。现在这种气氛特别紧张,三个人互相戒备互相敌对,随时有可能掐起来。
这种时候,余棠又要感慨南北差异。搁北边,绝对是句话没有,大家挽袖子就打,还能蔫蔫乎乎僵持到现在?
————
风雪声吹在门板上,哐哐地响。王兆手指顿顿,没有立刻去拉开门。
门外没有人应声,那敲门声越来越响,突然之间消失。王兆迟疑下,凑上猫眼,想去看门外情况。
“兆哥儿。”丘荻从楼上下来,抱着胳膊,估计因为太冷,“问下,们住话能暂时住在哪?有多余床吗?”
“啊?这……”王兆知道自己笑得有点勉强,左右看看。左边有个冷炭盆,炭已经没,也没去添,白灰色地堆在那。但是烧炭拨子还在,那是两根黑色长铁杆。他装作去拨动炭火,握住拨子。余椒紧紧靠着他,冷得瑟瑟发抖,“先看看谁在敲门。”
他这样胡思乱想着,不过还没回过神来,远处就有骚动——他跟着人群过去看,就见到坊门口立着五个白衣人,另边,昆罗衫站着,神色有些不耐。
“无稽之谈。”他说,“天雪教与昆门互不干涉,贵教主有什紧要事务,需要贫道过去面谈?”
五个人都没有说话,就静静立在那,但是明显不打算让步。其他道士都跟着轰人,都是修道人,太难听话也骂不出口,时间乱哄哄。
“别理睬他们。都是旁门左道。”昆长欢拦在双方中间,护着昆罗衫就要往回走,就在这时,刺耳铜锣声突然响彻长安夜晚。武侯和更人跑过坊门,大声喊道,“紧闭门户!莫进贼人!”
“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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