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在昨天,这里开始下场大雪。他搭档听见敲门声,就下去开门,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。
王兆以为他像那些人样,出去找找乐子,喝酒,回家,或是找女人去。他生活用品都放在房间里没有带走,好像随时都会回来。
然而现在,王兆知道,他或许永远回不来。
喊着,端起枪瞄准王兆。枪声惊落树上积雪,划破他冬衣。这种老式步枪并没有很好连发能力,趁着这个空隙,王兆冲到他面前,单手拽过枪杆,右拳打向对方太阳穴。手下传来清晰骨骼碎裂声,明显是打中要害。
他正松口气,便见到那个人扭转头颅颤动几下,缓缓地转回来。在自己面前,是个已经碎裂凹陷头颅,早已经被冰冻腐烂面容上,因为肌肉皱缩,仿佛在露出个诡异微笑。
枪声又响——王兆夺过步枪,冲着它头部近距离开枪,38式子弹顿时让这颗头颅碎裂开来,那个人却还在动作。
情况比他想更糟。这根本不是支人类军队,他要快点把余椒找回来。也就是在这个雪夜,王兆忽然想起当自己第天到老书院工作时,这个阴郁孩子和他说话。
他们不被允许和他交谈,所以,只有余椒对着他说话,仿佛自言自语。
“你要在这里待多久?”
“他们经常有人离开,离开之后,就再也没有回来过。”
“没有人能在这里待满个冬天,当外面下起雪时候,雪地就会将他们吃掉。”
“看到过。能看到很多东西。”
他并不明白这些话意思,以为只是这个被囚禁孩子发出疯言疯语。然而,正如余椒说,这里保安经常换,没有人能够待得超过年。朋友告诉他,因为两个原因,第,余椒哥哥担心看守人会同情弟弟,将人放走,于是定期更换保安。第二,当保安很多都是无业游民,有时候觉得工资低环境差,言不发就会走人。而王兆是有人托关系,所以不会因为第条理由被更换,只要他遵守规矩,就可以直做这份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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